新笔趣阁 > 戏说顺治 > 《戏说顺治》 第96章 罗敏侵占他人财物
  福临略微后悔地给额尔德尼本巴递了一条帕子可是,额尔德尼本巴这回是真伤心了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地很伤心,福临只能暂时放下面子蹲来亲自给额尔德尼本巴擦眼泪,福临轻声说:“别再哭了,把妆哭花了就不美了。”

  额尔德尼本巴哽咽着说:“妆花了又怎样?不美又怎样?”不悦地捶打了福临几下粉拳。福临握着额尔德尼本巴双手说:“妆花了不要紧,大不了可以去补妆,但是你要是把眼睛哭坏了是想做个盲人吗?做了盲人朕也许还会更加怜惜你,但是你走路看不见,别人想要对你做什么你也无法闪躲,才根吉雅读书有不认识的字,也不能请教你这个额涅你不觉更加无助吗?”

  额尔德尼本巴抽泣着对福临说:“才不信你会在我盲了以后疼惜我呢,我刚才只是说了你几句你就不耐烦地拿苹果片塞我的嘴,合着上次那个小香蕉我没噎死,这次就换苹果了,下次会不会是核桃?”

  福临抚摸着额尔德尼本巴的发髻说:“不会了朕再也不会拿东西塞你的嘴巴了,刚才你噎住了样子把朕给吓坏了。”

  额尔德尼本巴哽咽说:“您可得说话算话呢。”

  福临抱着额尔德尼本巴说:“朕当然会说话算话,等朕宽裕了会给那些寡妇增加一点钱的。”

  渐渐地额尔德尼本巴心情恢复了平静,树上的喜鹊飞到了她的肩膀上。

  福临拉着额尔德尼本巴站起来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喜鹊都飞来了。”

  过了一会儿多罗贝勒府的仆人察里通过太监的通报禀告了福临:“禀皇上,多罗贝勒有三件喜事呈报,第一件喜事多罗贝勒的妾室马氏生了一个阿哥重七斤希望皇上给他赐个名,第二件喜事多罗贝勒已经成功把汉人的《西厢记》翻译成了满语第三件喜事多尔博贝勒在喀喇城试种的水稻已经成活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可以丰收。”

  福临和额尔德尼本巴听到这三个消息心情都变得愉快起来,福临对仆人说:“改天朕去看看多罗贝勒和刚出生的孩子。”

  但是往往好消息后面又会跟着不太好的消息,顺天府包荣兴上奏:“罗敏仗着自己是皇贵妃的堂兄锯了老百姓家的梨树。被老百姓递状纸告发了。”

  福临皱起眉毛说:“这个罗敏他怎么仗着自己是珊瑚的堂兄就胡作非为。摆驾顺天府。”

  因为在锯树的时候罗敏和百姓宁夕有争执导致听从罗敏锯树的工匠汪海因为罗敏推搡宁夕导致手部崴伤骨折。因此宁夕请状师柳重言为自己的讼师状告罗敏。

  原先听从罗敏的工匠汪海也因此成为了本案的关键证人。

  珊瑚还不知道此事还和宫人一起做了几个七色元宵送去乾清宫,珊瑚的宫女董若白问:“主子您为何要做两种口味的元宵呀?”

  珊瑚微笑着对董若白说:“我听说静妃也在那儿,皇上还是爱吃芝麻馅的,静妃喜欢吃豆沙馅的所以我就做了两种口味的元宵。”

  董若白对珊瑚说:“从来这后宫嫔妃都是为了恩宠在皇帝跟前诋毁彼此,您倒是替静妃着想了。”

  珊瑚微笑着对董若白说:“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觉得皇上是希望后面和睦的,静妃刚刚参加过她姐夫的葬礼定是伤心的时期我做点元宵照顾她的情绪也是应该的。”

  珊瑚去送元宵的时候额尔德尼本巴刚从乾清宫出来两个人遇到一起,额尔德尼本巴给珊瑚行了礼之后对珊瑚说:“皇贵妃,皇上去顺天府了这元宵现在吃不成了您还是先拿回承乾宫吧。”

  珊瑚不太明白地问:“静姐姐,皇上为何去顺天府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额尔德尼本巴直接对珊瑚说:“我具体的不晓得好像是您的堂兄让人给告了。具体的您等皇上回来自己问问他。”

  堂兄让人给告了伯父有四个儿子我哪个堂兄惹了事让人给告了是实告还是诬告?

  珊瑚脱下一只镯子给了一个能出宫的太监王五:“王五你如果要出宫就去替本妃去顺天府打听下我堂兄罗敏因为何事被人告?对方想要怎么样?”

  王五为难地对珊瑚说:“小的出宫采买瓜果仅仅允许两个时辰如果回来迟了,马总管定会责罚奴才。”

  董若白对王五说;“你就替皇贵妃跑一次嘛,马总管不会因此责怪你的。”

  王五不太敢去,珊瑚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了王五对王五说:“稍后,我会让若白去找马总管替你报备,万一你因此回来晚了本妃替你说情你看好吗?”

  熬不过珊瑚,王五只得替珊瑚去打听此事,善良的珊瑚还是将那碗豆沙的汤圆给了静妃。自己回承乾宫等消息。

  静妃没多想就回永寿宫把那碗豆沙的汤圆给吃了。福临身穿便服亲自坐在顺天府衙的二堂听包荣兴审问罗敏擅自锯宁家老梨树案。

  包荣兴问罗敏:“堂下之人可是罗敏?”

  罗敏挺直了腰板对包荣兴说:“大爷就是罗敏董鄂氏,圣上亲封的三等轻车都尉皇贵妃娘娘是我堂妹你这芝麻官长几个脑袋敢审问大爷?”

  包荣兴毫无畏惧地一拍惊堂木对罗敏训斥道:“本府乃是圣上任命的顺天府知府,凡事在顺天府发生的案件无论大小本府均有审理权,三等轻车都尉又如何就是伯爵在此本府也照样审理。”

  罗敏还不知道福临在后面听审就打趣包荣兴:“哟大爷差点忘了那戏台上的包龙图和您一个姓您不会是他的后代这么看就有那几分像大人你脑袋上没月牙呀!”

  包荣兴再拍惊堂木这声比刚才那声要响大声训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说八道本府问你你为何叫人去锯宁家的梨树?”

  罗敏把玩了下自己手上的犀牛角扳指看了下宁夕毫不在意的说:“爷向来不喜欢金器玉器就是喜欢木雕,爷下定决定要做本朝的鲁班爷所以就命人砍了那颗树有什么呀,不就是个树吗又没点他家房子。”

  宁夕反驳道:“可是这树是我祖父种的凭什么让你砍呀你是都尉就能随便砍呀。”

  罗敏哼了下说:“这树有您的名字吗?怎么证明就是你爷爷种的呀?”

  宁夕反驳说:“我爷爷种那颗树的时候我六岁我亲眼看到我爷爷把树苗运回来亲自看到我爷爷载在我家的院子里面我奶奶,我爹我娘都是见证。”

  罗敏狡猾地说:“你爹你娘都去世了他们如何作证难道让包大人去地府问他们这谁种的树吗?”

  包荣兴一拍惊堂木说:肃静。

  柳重言站出替宁夕想了个主意柳重言对罗敏一顿夸赞后便问罗敏:“都尉大人您的扳指可以给在下看看吗?您别担心在下只是看看没有他意。”

  罗敏不在意地把扳指摘下来给柳重言,于是柳重言把扳指带在自己的手上问现场的人:“诸位你们看这扳指柳某的扳指如何呀?”

  罗敏着急地说:“你把我的扳指还给我。”

  柳重言看着罗敏说:“罗都尉您看这扳指上也没写您的名字,您叫它它也不答应怎么能证明这扳指是您的呢?”

  罗敏感觉上当对柳重言说:“柳重言你居然当着知府的面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真是岂有此理?”

  柳重言恭敬地对罗敏说:“罗都尉,在下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您派人锯掉了别人家的树硬是要说别人家的树不是别人的跟柳某把您的扳指带着自己的手上说扳指是柳某的有什么区别呢?柳某这么做只是告诉您不要因为物件不会说话就耍花招将别人的东西说成自己的。现在扳指还你。”

  说完柳重言把扳指还给了罗敏,然后柳重言对包荣兴陈述:“知府大人通过刚才的对话您也已经清楚了这梨树是宁家所有罗敏都尉漠视律条擅自派人锯掉宁家的树乃是涉嫌侵占他人财物还有因为他和宁秀才有推搡造成宁秀才没站稳导致为罗敏锯树的汪木匠摔折的了手所以罗敏不仅仅要赔偿宁夕的经济损失还要为汪木匠支付医药费我陈述完了。”

  因为汪海只是个木匠所以全公堂就他一个跪在地上,包荣兴拍惊堂木问:“堂下跪的人可是木匠汪海?”

  汪海给包荣兴磕头:“草民汪海叩见青天大老爷。”

  包荣兴问汪海:“汪海你的手是如何受伤的能否自述?”

  汪海回答:“能能,小民能小民在街上揽活,就遇到了都尉他让小民去冒而胡同的宁家锯树,到了宁家都尉让小民锯树,这宁公子不愿意,两个就争执起来然后都尉逼着小民去锯树,小民只能去锯当小民坐在板凳上锯树时候宁公子就和都尉扭打起来都尉力气大宁公子力气小没站稳就被都尉推搡了宁公子受不住就往后退他的背就撞到了在锯树的小人,躲闪不及这手就因此摔折了。”

  罗敏手指着汪海说:“你这是故意的哦,我又没推你你摔倒关我什么事?”

  柳重言对包荣兴说:“大人既然都尉不信他推宁公子能把汪海撞倒不如我们案情重演。”

  包荣兴问柳重言:“如何案情重演?”

  柳重言说:“这很简单,柳某站在这里,然后罗都尉推柳某看看柳某会不会因此撞倒旁人?”

  包荣兴问罗敏:“罗都尉你可同意柳状师说的案情重演。”

  罗敏狡辩道:“我听说这些讼师都是狡猾的人要是他故意撞倒别人我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呢?”

  包荣兴说:“那么你承认你自己因为推宁夕导致间接造成汪海摔倒吗?”

  罗敏:“谁知道他们几个是不是串通好的?”

  公孙齐说:“大人可以用泥塑的人替代真人演示下这个过程”

  于是包荣兴让公孙齐用泥塑替代了真人将两个泥人摆在一起用手推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不动用力推是会被另外一个撞倒的

  因此罗敏间接造成汪海的手摔伤的逻辑成立,罗敏哼了下说:“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行你们要多少?”

  柳重言对包荣兴说:“既然树已经锯了那么就按照市场上梨木的价格让都尉赔偿,这汪海就按照治疗骨折的费用让都尉赔偿如何?”包荣兴:“本官宣判宁夕告罗敏一案宁夕胜诉,罗敏非法侵占他人财物当照市场价赔偿,间接伤害木匠汪海当知府医药费。”

  审问之后福临勒令顺天府打罗敏50皮鞭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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