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楦大中午的就在群里发起视频通话,诉说着自己在老家是怎么千辛万苦连上网的。
沉姜姜眼皮跳了跳,才发觉已经好几天没跟穆楦说话了。
她回个老家,跟进了原始森林一样,失联好几天。
那是他们三个人的群,要不是穆楦这次发起视频通话,沉姜姜险些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群的存在。
自从创了那个大群,大伙都是在那个群里冒泡,现在这个铁三角的群,都快要置底了。
“沉姜姜,我初八就回颐城了,你什么时候从京北滚回来找我玩儿?”穆楦在村里待久了,头发胡乱地扎成两小辫儿,套着一身土了吧唧的大红花的棉袄。
也算是“盛装打扮”吧。
反正沉姜姜和陈应盯着屏幕笑了老半天。
穆楦磕着瓜子,瞪他们一脸:“笑什么,我这打扮在村里可是头牌村花,别笑,认真回答问题。”
天知道她历经千辛万苦才拨出这么个视频通话,生怕什么也没问到,“啪啦”一下直接断网。
“我争取年十五之前回去吧,你知道的,我外公外婆死磕都要我过了元宵才走。”沉姜姜耸肩,一脸无奈。
老人家喜欢热闹,一年到头就见他们一次,自然舍不得放人走。
“楦姐啊,这不有我呢,回来了我陪你。”陈应用电脑接的视频,这会儿正捧着手机坐在电脑桌前打着游戏。
穆楦龇牙:“没诚意。”
这话一出,陈应立马丢了手机,坐得挺直,顺道从抽屉里掏出个红包,郑重表示,“诚意不?”
穆楦抿唇,一阵得意:“勉强过的去。”
半晌,穆楦那边卡成鬼影,断断续续的,最后只听见她说了句“救救我的寒假作业”就没了影。
穆楦掉线后,沉姜姜若有所思地盯着陈应手里的红包:“陈哥,做人呢,要讲究公平。”
陈应:“大小姐,我穷。”
沉姜姜:“……”
算了,她不计较,反正她有钱,干脆就给大群里的人都封一个红包吧。
晚上,入夜,气温回降,要不是有暖气支撑着,沉姜姜怕是已经冻成狗了。
今天穆楦突然说起寒假作业的事情,沉姜姜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寒假作业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动。
莫名的,脑子一抽突然想起了跟许愿的某个约定。
于是,她将所有的寒假作业都摆在桌前,专门挑出数学的练习册和卷子,翻了好几页,终于发现了自己不会的题。
内心有些忐忑地,她点开许愿界面,浏览着几天前的聊天记录,莫名一顿心塞。
现在找他,会不会有点没面子?
毕竟,他这几天也都没有搭理她。
沉姜姜转着笔,另一只手撑住下巴,酝酿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点开打字框。
之前在南街闹事儿的几个小混混在年初五的时候被放了出来,这不,一放出来了就敢挑事儿,功夫跟体力还死有长进,看来在监狱里蹲着的时候没少琢磨着出来要怎么对付他。
不过就几个小喽啰,许愿自然不放在话下,只不过,这三五个小混混们居然长了脑子,叫来了一帮人在南街巷口堵他。
许愿就**!
又是南街巷口。
他们仗着人多,没把许愿放在眼里,手上没带家伙,要不然,他今晚怕是半条命要折在那了。
知道打不过,所以得制取,所以在开打之前,他就老早播了李洲的号码给他报信,手一滑,很不巧地按了录音,手机也被赋予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安全地躺在一个角落里。
为了把这帮人再送进监狱,一边套话一边挨打,还不能过分还手,这一遭,他可没少挨拳头。
长那么大,他还真没这么惨过。
不过,起码以一人之力再送了十几个小混混进牢里。
许愿突然觉得自己很有表演天赋,就拿刚刚的卖惨来说,要多惨有多惨。
才刚出来的几个黄毛在被抓之前,把许愿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李洲来的时候,就听见这么几句脏话,一大把年纪最受不得有人骂自己兄弟跟干儿子,于是,当着弟兄们的面,他这个副局长,生生踹了那几个黄毛两脚。
几个黄毛其实也就二十不到的年纪,被这么一踹,把怨气都吞回了肚子里去。
李洲因为公务在身,没一上来就对着许愿嘘寒问暖,把今晚在场的人都带回去后,给许愿录了口供就放他回去了。
李洲今晚值班,抽不开身,又遇上这档子事儿原本还打算把许呈朗叫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许愿这个惨样,实在不忍心再让他惨上加惨,所以就干脆啥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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