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不一样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我了。”顾润卿的嘴角都是挂着微笑的。
“有吗？也许是相处久了吧。”折雾有点爱上这口感，一杯很快就被喝完了。
“那你和沈识砚呢？”顾润卿终于还是问出这个问题了。
“沈识砚？”
折雾明显不想提起，便把新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慢点喝，这个酒很容易醉人的。”
顾润卿皱了皱眉头。
“感情这个东西是世界上最难捉摸的。”折雾绕了个弯。
“那你算接受我了吗？”顾润卿突然的表白让折雾尴尬得只能一直喝酒。
“开玩笑的。”
顾润卿知道一时之间让折雾面对这个问题还是有些难得。
“其实，我并不抗拒和你在一起，我只是觉得我们要慢慢来。”折雾脸颊红晕不知道是红酒作用还是心理的作用。
“对，慢慢来，感情的事急不得。”顾润卿开心极了，手中的红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
两人开心地聊着，从生活到演戏，从人生到世界，慢慢地折雾就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朦胧中，她看见顾润卿给她盖了毯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很轻。
顾润卿这一口很轻很轻，很怕她发现就连呼吸都不敢。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你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而我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飒的女孩子，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让我觉得你在我心里开始不一样了，开始想见到你，开始想和你说话，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沈识砚的出现，让我更加紧张·······“
看着折雾，顾润卿靠在她一边小声地喃喃自语了很久。
“高头大马？”
折雾怎么不记得这个场面，难道是顾润卿自己的想象？缩在角落里发抖又是什么意思？
折雾阖着眼睛听着顾润卿的表白，她不想面对，她也不想回应，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她就在迷离中渐渐睡去。
当折雾醒来，天色已微微发亮，顾润卿也没有踪影。
折雾见四下无人，赶紧掏出手机给老罗发去信息。
“跟我预想的一样，顾润卿和顾惊蛰有关系。”
一会儿她就收到老罗的信息。
“太好了，咱们下了这么多功夫没白费。”
折雾继续跟老罗说了自己猜想。
"我觉得顾润卿很有可能是鹧鸪飞。“
老罗也很快给她回了信息。
“和他相处一定要多加小心，咱们不要打草惊蛇了，要继续演下去。”
折雾回道，“放心吧，你也多加小心，再联络。”
折雾和老罗来往的信息都删除了，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这时的折雾想起沈识砚和萌宝，心底竟有一丝酸楚，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事情才能结束。
折雾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回了自己新租住的公寓。
难得是假期，折雾想要好好地放松一下，便让jelly别给自己再接要出差的工作，折雾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酒店躺平，只是偶尔去跑一两个通告。
趁着没有通告，折雾四处看房，终于在京城一处黄金地段看中一套平层。
咬着牙，将这么多年的积蓄交给售楼处后，折雾在京城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一直没有接工作，jelly开始坐不住了。
“折雾现在网上你的热度正高，你应该趁着现在多露面才是，你不想进组，我帮你接两个综艺客串吧。”jelly正在跟折雾对接工作。
“也好，你帮我安排吧。”折雾觉得jelly说得也对，毕竟她是自己的经纪人是为自己事业考虑的。
“正好我这有个讲鬼故事的综艺，大家都是从网上搜的段子，在网上热度也很不错，那我就帮你接了哈。”jelly说着便把整个综艺的流程表发给了折雾。
还有这好事，这不正对我专业么，讲讲鬼故事就能赚钱，那我岂不是发了，她连连点头接下了工作。
这个综艺最近在网上很火，叫《异度空间》，就是每集请几位大咖围坐在一起，点着蜡烛分别讲述自己的灵异经历，其实大部分都是网上的段子，但网友却喜欢的不得了。
拍摄的这天，折雾早早就来到摄影棚化妆，她却发现这个化妆间却空无一人，反倒走廊里站满了工作人员。
一个化妆师看见折雾在化妆间里，很惊讶，赶紧喊道，“折雾吗？”
折雾看到她不进来，站在门口喊自己就很奇怪。
"是，怎么还没开工吗？”
“折雾你快出来，没人告诉你中午12点之前不能进化妆间吗？”化妆师表情看起来很着急，但又不敢走近。
“为什么？”折雾很奇怪，以为是哪位大咖制定的特殊规矩，自己可一点不惯着。
“会有，”化妆师四下观察了一下，神秘兮兮地说，“有那个东西跟上你的。”
“哪个东西？你不会说是鬼吧。”折雾淡定得很，却把众人吓得不得了。
折雾看她们的个个吓得不轻也不跟他们开玩笑了，”没事我是坤道，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在这很久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啊。“
听折雾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议论起来，“对呀，折雾是道士，她怎么会怕鬼呢。”
“看来，折雾还是有些真东西的，鬼都不怕。”
“之前我还一直以为这是她的噱头呢，原来是真的啊。”
大家才相互壮着胆进了化妆间。
“赶快给我化妆吧。”折雾催促道。
化妆师一边给折雾上着粉底一边跟折雾聊了起来。
“真的没有鬼吗？”
“对呀，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折雾也好奇。
“是半年前的一件事了，节目组准备拍《异度空间》，就让大家四处搜罗各种鬼故事和一些法器，不知是哪个剧务找到一块被摔坏的瓷像，说是什么戏班子的供奉的什么娘子，自那之后每天早上就能听到有人在化妆间吊嗓子，一唱就是一早上，有个扫地的阿姨就好奇，开门正碰见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背身站在那，吓坏啦。“
说完化妆师自己也打了个冷战。
折雾听着也很好玩，“这么猛，一会我要好好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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