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怎么可能会好？
“小言，你不能死，你千万不能死——”季慕寒魔怔一样的低语着，一字字一句句处处都透着疯狂。
穆然微微偏过了头，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再维持刚刚痛苦的样子。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至少，他可以选择自己死去的样子。
他唇角扯着苍白的笑容，一双微微黯淡着光泽的眼睛，看向季慕寒：“皇兄，没想到你也会哭。”
季慕寒湿润着手心的双手，死死地捏着穆然满满变凉的手。
往常温柔如同皎洁皓月一样的人，现在犹如一个暴躁的野兽，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磨着喉咙说出威胁的话：“小言，你说过一辈子也不离开皇兄的，若是你离开了，皇兄会把你关起来的——”
穆然白的近乎透明的唇，微微动了动：“皇兄，我……”
“我”字刚落，门就被人推到了。
“陛下，我找来了神医的弟子！”刘子木额头满是虚汗，声音焦急的道了句。
季慕寒面色一喜，丝毫不在乎自己这落魄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连忙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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