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欲言又止着实不好意思说。
叶书妤还没进门就听见两人的追问，进门后她摆摆手免了众人的礼，看向院正正色道：“院正，医者眼中无性别之分，你支支吾吾地为何不说？”
院正老脸通红：“那个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为医者，当为患者着想，你这样算什么？”叶书妤被院正气到了，转头对张大人道：“你的伤处位置有些特殊，我怀疑伤到了某些地方的经脉导致你不能人道，所以我想让你夫人过来看看，如果是可以人道，但也有可能不能生育，若是你已经有了子嗣倒是没有大碍，但是没有子嗣的话，你可以考虑过继或者就不要惦记了，白费功夫。”
张夫人一听，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巴巴地看着张大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大人瞪大眼，想起这些日子每天早起一群太医围着自己转悠，那一个个盯着自己伤口的眼睛……合着不是看伤口而是看别的地方？
话都被叶书妤说出来了，院正也就没什么好支支吾吾的了，他点头道：“正是这样，所以张大人你觉得呢？”
事关自己的未来，张大人怎么着都要好好感觉一下，可眼前这么多人……
院正难得机灵了一次，对叶书妤道：“娘娘，我们先出去？”
“好。”叶书妤起身跟着院正出来，看着太医院上上下下如今焕然一新点头道：“如今太医院改变颇大，很不错。”
“是娘娘费心了。”院正很是不好意思：“老臣一直醉心医学，对于太医院的管理有些疏漏，着实罪过。”
叶书妤看他一眼，哪里是管理疏漏了？分明就是放任不管，混吃等死，要不是自己出手，要不是皇帝如今要从摄政王手中夺权，院正也不会选择战队，也不会开始肃清太医院。
能当上院正，谁又是个白莲花？
他们在外面没等多久，张大人就出来了，一张脸很是别扭：“好像是有点问题。”
叶书妤当即进门给张大人把脉。
张夫人脸颊红红地站在张大人身边，低声细声细气地道：“我们家中已有子嗣，虽无大碍还是希望娘娘能医治好我夫君。”
叶书妤点头，两只手都把了脉后蹙眉细思：“去叫张太医过来，他精于此道。”
张太医不仅精通妇科，对于男子不孕之类的病症也有所涉猎，院正都不比他精通。
张太医很快过来，男人之间更好说话一些，张大人趁着把脉的功夫低声跟张太医说了自己的异样，张太医把完脉后道：“问题不大。娘娘……”
张太医细细说着病症，叶书妤间或点头：“也就是还可以但是欠缺一些，问题不大，后期温补调养就好。张太医你开方子吧。”
“好嘞！”张太医高兴极了，皇后这是认可自己的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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