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谦望着祁紫芸，即使没有人回答，他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祁紫芸一愣，发现这个问题难住她了。
现在若可灵已经确定不喜欢萧御谦，而慕司予和若可灵似乎也没有那种关系，那……
女主人公哪里去了？
祁紫芸陷入沉思，再次抬头时，回答了一个令人想不到的答案。
“或许没有女主？”
“……”
萧雅岚原本心情还有些难受，这下是被祁紫芸整得更难受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祁紫芸就是没有办法意识到呢？
萧雅岚叹了口气，“紫芸，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们之间都是因为谁才在一起的吗？”
祁紫芸：“还真没想过。”
众人：“……”
有那么瞬间，他们觉得，人无完人，即使是祁紫芸，也会有迷糊的时候。
祁紫芸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事情他们不相信，赶紧伸出手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们不信我……”
“没有人不信你。”素白开口。
在场的人之中，没有人能够躲避素白的眼睛。
祁紫芸还在心惊胆战，实际上这边的人都相信祁紫芸。
不用祁紫芸再特地说些什么，他们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而且。
他们这些人说不出口，素白可没有他们那种无奈，可以代劳。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既然故事因你而变，你是女主，有何不可？”
素白说完这句话，他没有留给祁紫芸反应的时间，起身就离开了。
若可灵见状，也赶紧上去。
萧雅岚看到若可灵走，也下意识地拉着祁阳烁一块走。
而祁阳烁在被拉着走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好兄弟，顺势拽着不太情愿的慕司予一块离开。
到最后，又是只剩下萧御谦和祁紫芸两个人。
现在祁紫芸人有点傻住，压根没有想到素白会说这句话。
再看看现在萧御谦一脸沉思，祁紫芸还以为他是不高兴了，一心就想着解释。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我……”
“我有说我生气了吗？”
祁紫芸一愣，回头再看萧御谦，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萧御谦确实没有生气，他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而已。
这个她还是可以区分的。
“那、那你在想什么？”祁紫芸知道，不管如何都躲不过去了，那还不如坦率点面对。
不论萧御谦是否接受，她都会认命。
那时，萧御谦也像是被祁紫芸所牵引，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在想，你若是女主，而是男主，是否我们该注定在一起？”
在故事中，男主和女主就是绝配，不管什么情况下，他们就是一对。
而现在祁紫芸自己也说过，萧御谦是男主，那么女主是祁紫芸，岂不是就代表……
“谁说的？”
祁紫芸忽然一本正经，脸色严肃，语气肃然，“你难道不知道，BE这种玩意也是存在的吗？”
“B……B什么？”萧御谦皱眉，还是初次听到这种词汇，根本不知道祁紫芸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祁紫芸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其他东西，这才正经地开始解释，“我的意思就是，你难道不知道有悲剧吗？”
萧御谦：？
在这么一瞬间里，萧御谦觉得他好像和祁紫芸之间有什么代沟。
“而且你是男主，又不意味着我就是女主啊，你要清楚，喜欢你的人多着呢。再说了，虽然你现在和可灵没有在一起，但也不意味你们就绝对不会在一起吧。”
祁紫芸分析着，甚至还想说，“所以呀，你不要轻易地觉得事情都是那么简单的。”
萧御谦：……
等祁紫芸说完后，萧御谦的心情已经非常沉重了。
最后，其他的话不说，萧御谦只想要说一句。
“我是男主，那女主不该是我自己选出来的？”萧御谦皱眉，明显有点不满了。
祁紫芸摇头，“才不是呢，这应该是作者决定的事情。”
萧御谦叹气，“紫芸，我不是不相信你所说的书中世界，可是你所说的这几年，在你的眼里，我们难道只是书中人物，而不是真实存在的吗？”
祁紫芸确实没想到这一层，被萧御谦这么一说，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心情，霎时也微妙了起来。
“如果这个男主一定要和女主在一起，而这个女主不是你。”
“那我不想当男主，我只想当普通的角色。”
“即使你曾期待我和若可灵，但现在你看到了，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我，心里也在早已容不下任何人。”
萧御谦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他想表达的就是如此。
而如果祁紫芸还是选择听不懂，那么他还有句话可以告诉祁紫芸。
“总而言之，如果你一定要让我当男主，那么，女主，只有我自己选择出来的人才是。”
而这个人，就像是素白所说的那般。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不管祁紫芸还是否有其他的想法，萧御谦这一次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祁紫芸皱眉，她不敢去看萧御谦的眼神。
就在那一刻，萧御谦还问了她一个问题。
“或者，你真的期待我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吗？又或者，除了我之外，你有幻想过其他人站在你身旁吗？”
且不说祁紫芸有没有，萧御谦可以直言，“我没有这么想过。”
如果身边一定要有一个人在，萧御谦认为那一定是祁紫芸，而不会是若可灵。
即使若可灵也没有多差，但他就是对若可灵没有感觉。
他所在意的这个人，在若可灵出现之前，就已经填满了他的心间。
不知不觉到了这一幕时，祁紫芸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可是，她却不觉得有多兴奋，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冰冷。
萧御谦的直言让她感觉一丝害怕。
她已经打破了不少剧情，如果现在把女主的位置也拿走了，那以后的剧情……
就算她也想过，自己可能是女主。
可是，那终究也只是想象，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但，她还是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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