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你打他了?”陶桁的一愣,看向陶花。
“昂~他冲上来就要拉我手,我条件反射就——”
“怎么这么冲动。”陶桁满脸不悦,“手疼不疼?下次可不许自己动手了,啥事喊哥,不行就喊景兄弟,打人这种事,哪能让你上?”
“噢……”
王朝:……欺人太甚!
“王朝同志?!”签好字的计颐然一走出警察局便看到混乱的场面,再一看此刻正被警察反手制服的王朝,当下便失声叫道。
面子里子都没了的王朝:……已经放弃了挣扎。
于是一分钟后,签好和解书计颐然和陶桁,走出调解室后,转头又进了隔壁的调解室。
此刻里头正板板正正地坐着三人。
王朝被警察安排坐在边上,陶花和景季同在最中间。
“说说吧。”警察翻开笔录,认命地再次拿起了笔,“怎么回事,前脚刚出去,后脚就又进来了?”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王朝立马大喊道,“我只是看这位女同志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便想带她出去散散心,还好心邀请她去参观北大,结果她不仅不领情,还打了我。”
“啧,问你了么?”警察十分不悦,却还是提笔记下王朝说的内容,待放下笔后,又和善地问了问景季同身边乖乖巧巧的小丫头,“这位女同志,你要告他流氓罪是吗?请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前后态度的转换,让王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陶花眨巴了下眼睛,一脸天真地对面前的警察同志道:“是这样,方才我二哥和……同学,都在里头的办事,我就坐在门口等他们。”
景季同挑了挑眉,同学?
“嗯,然后呢?”警员继续问道。
“然后他就奇奇怪怪地,忽然问我要不要坐摩托车去兜风,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哪里敢答应,我就拒绝了呀。”
“嗯……”警察看了看笔录内容,想起方才王朝的话语,详细问道,“你是怎么拒绝的?”
“我说我从来没坐过,会晕摩托车,然后他就跟我讲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人都有第一次的,只要坐过一次就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让我不要害怕之类的……”
坐?
还是做?
警员做笔录的手顿住,神情严峻地抬眼看向王朝,景季同脸上一片冷意,刚进门便听到这个虎狼之眼的陶桁,立马挽起了袖子,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那我就继续拒绝嘛,结果他就非要邀请我去北京大学参观,简直有毛病!”陶花气愤道。
“我好心邀请你去参观北大,哪里有问题?像你这种农村来的丫头,我要是不邀请,你有机会去参观北京大学?真是不识好人心!”王朝终于找到地方为自己叫屈。
“有啊……”陶花一脸疑惑,“我就在北京大学上学呀,干嘛要跟着你这个陌生人去参观自己的母校?”
在场众人:……
警员嘴角抽搐了下,一言难尽地看向同样脸色复杂的王朝。
装逼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开始就装失败了。
“来不及了二哥,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现在、立刻、马上回房间。”
陶桁:……就委屈。
“陶二哥放心,我会安全把人送到的。”景季同见状道。
“好吧……辛苦你了,兄弟。”陶桁拍了拍景季同的肩膀,“有你在我放心。”
直到陶桁进了房间,再打开临街的窗户和俩人示意后,景季同和陶花方才一前一后地离开。
看着俩人的背影,作为陶家三兄弟中心眼最多的陶桁,后知后觉地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可是再看看二人一前一后的距离,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对劲。
【作者题外话】:救命!昨天码着码着睡着了!
赶紧先补一章!等住我,疯狂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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