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透那个牛角面具，但是
“这是...楚阳？他怎么带上了这一个吓人的面具？还有这面具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个时候还有地方卖吗？还是他刚好转了个弯捡到的？”
那个带着牛头面具的人影再走几步暴露在公寓大厅的灯光之下，白桓霜一眼就认出了楚阳身穿的衣服。
猛地，她想起刚才楚阳跟她说的话，让自己保密，就是这个吗？
那接下来呢？
光是带一个面具似乎没什么必要保密吧？
“霜姐...有鬼...”
突然身旁一个不学无术酷爱收集变形金刚的表弟颤抖着声音说道。
白桓霜闻言恨不得抬起手给这小子一巴掌，你是白家人啊，你怕鬼？！
紧接着，一群牙齿打架的声音传来。
她忽然觉得，是时候跟师伯说一说新一代教育的问题了。
可是当她顺着自己那些表弟表妹的目光看向半空的时候，那一抹缓缓落下的艳红让她瞬间屏息。
红衣！
虽然她在修炼上并没有多少天赋，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对于修炼界知识的匮乏。
红衣，鬼物中的异类，人怕鬼更怕！
白家的祖训中，还有着专门针对红衣的祖训，遇到红衣，首先要做的不是降妖除魔，而是逃跑...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红衣缓缓下落，落在那带着牛头面具人的身旁。
楚阳目光瞥了一眼江澜和邢宽以及白桓霜众人，然后转头看向孙苗苗。
没错，眼前的红衣就是孙苗苗。
孙苗苗也就是他的B计划...
这段时间，孙苗苗的变化很大，尤其是在突破了厉鬼之后。
或许是善念被极限压缩，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所以导致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吓人。
至少楚阳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脸色依旧是白里透着青，脸颊两侧一道道红丝从眼角一点点扩散下来，双眼中红光闪烁。
在造型上，她现在已经完爆那个中年厉鬼了...
在他看着孙苗苗的时候，孙苗苗也在看着他。
突破到厉鬼境界之后，孙苗苗给人的感觉更加恐怖，整个人就好像是锋利的刀刃，似乎只要接近就会把人分成两半。
“我见过你。”孙苗苗的眼中闪烁着红光，似是疑惑的看着楚阳。
楚阳心里一个咯噔，他可不想让孙苗苗把自己和之前在他别墅的形象连接起来。
不过就在他刚好说话的时候，孙苗苗眼中忽然红光收敛，微微低头道出两个字。
“老板。”
楚阳一愣，旋即心中念头急转，仅仅一个瞬间，孙苗苗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发生了某种转变。
难道是鬼王系统？
或者是APP？
可是既然有这个‘自动认主’的功能，为什么又要弄出一个不能与系统宿主面对面的戒条呢？
看来这个系统APP还有很多隐藏属性。
不过这算是好事，自己之前想好的那些理由都可以省掉了。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既然已经是boss了，那自然可以直接发号施令了。
“我要进这栋公寓，但是不想任何人看到。”
孙苗苗点点头：“是，这很容易。”
看着孙苗苗缓缓飘进公寓楼，楚阳深吸口气。
其实他也迟疑过是否要让孙苗苗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暴露，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如此...
因为佳木斯是系统宿主，所以这注定是系统宿主之间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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