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
楚阳闻言抬头看向血色旋涡，这旋涡在光点形成的阵法中心，应该就是这个阵法的阵眼吧。
“那这个招魂阵的阵眼是什么？”
白桓霜闻言迟疑了一下，招魂阵是白家以天师教的引魂阵修改出来的进化版本，一般来说阵眼是什么，在什么位置都会是秘密。
楚阳看白桓霜的表情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想了一下道：“阵法这东西我不懂，不过阵眼应该是能够支撑整个阵法运行的东西，记得我之前说的血色旋涡吗，就在佳木斯的正上方，或许就是那个阵法的阵眼。”
“血色旋涡？”白桓霜记起之前楚阳确实说过血色旋涡的事情，只是因为她和杨天赐都看不到，所以不了了之，难道真的是？
她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一个阵法如果被知道了阵眼，那么它的威胁就会降低百分之五十。
想到这里，她立刻道：“这件事情要跟师伯说，或许他会有办法。”
说完，她便立刻转身走向白空行，并压低着声音说了些什么。
白空行立刻面色微变，转头立刻朝着楚阳走来。
走到近前之后，白空行立刻恭敬道：“鬼使大人，您能看到阵眼？”
“白家主，我对阵法并不是很了解，我也不知道我所看到的是不是阵眼，我只能把我看到的告诉你，然后由你判断那是不是阵眼。”
楚阳说着，将他所看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血液燃烧的血色火焰、从火焰中升起的血色游丝，游丝汇聚在上方形成的血色旋涡...
听着楚阳的叙述，白空行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的皱在一起。
“血液中含有一个人的精气神，用来炼丹可以提升丹药的效果，用来画符能够提升符箓的威力，如果真的用血液布阵，那这绝对是一个魔阵...”
白桓霜点了点头道：“他们已经准备了一段时间了，之前在尚都和京海被他们杀死的人都是被抽干了血，足足一百七十三个人全身的血液，当然或许还有没发现的。”
“一百七十三个人全身的血液？”白空行摇了摇头：“这里不可能有那么多血，否则血腥味不可能闻不到。”
这一点楚阳倒是赞同，这里的血腥味哪怕是他开启超级嗅觉也要仔细的闻才能闻到，应该只有少量的血，或者这里使用的血经过一定的处理，比如被稀释过。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空中那已经‘吞噬’了大量孤魂野鬼的血色旋涡下方忽然飞出一道鬼影，而站在佳木斯旁边的炼鬼则直接冲上去，一伸手直接将那道鬼影撕成两半，然后张口便把两团阴气吞进肚子。
而第一个鬼魂刚从旋涡里出来，血丝旋涡突然加快了旋转，然后一个个鬼影从旋涡下方飞出，然后被炼鬼撕碎吞噬，而佳木斯却一直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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