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第42章 柔婕妤
    这场风波就像一块巨石投进了原本平静的渭水河,一时激起千层浪来。

    对于这场闹剧,甚至可以说是丑闻,阖宫的人都把目光死死地定在父皇身上。

    太子此举明显地以下犯上,虽贵为储君,可是言行无状,居然还敢强行绑了父皇的嫔妃为自己作乐舞,实在是胆大包天,张狂之至了。

    但父皇下旨拘禁了太子于宫中后,也并未迅速有所行动,前朝也明显分为两派,一边要求打压太子的气焰,甚至也有废太子的言论传出。

    另一边,则说,为了顾及皇家体面,还是大事化小的好,毕竟太子还年轻,不拘礼俗,那日又饮了些酒,才会有这样糊涂的行为吧。

    两个派别都固执己见,不肯让步,每天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纵使这样,父皇也久久没有定夺。

    而太子的母妃珍妃娘娘,这几天自然也过不安生,毓秀宫里的灯火彻夜不熄灭,奴才们在前朝后宫里候着,一有什么消息就急急去珍妃面前禀报。

    自然,珍妃于前朝母家相府的沟通虽然隐蔽,但仍然很频繁,虽然父皇向来机会前朝与后宫勾结,但太子之事一时间叫人看不明晰,难保太子不会毫发无损地东山再起。

    到时候秋后算账,那些去要求严惩太子或者打压珍妃及相府的人自然会被秋后算账,没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后宫中的各位主子和各种势力,基本都处在观望之中,表面看着平静,其实内里已是波涛暗涌。

    父皇虽还未对太子有所动作,但却在下朝后却率先下了道圣旨,晋月娆才人的位份为婕妤,并赐封号“柔”,并着内务府给了许多封赏。

    如此一来,月娆的地位仅仅在生育了四世子宗历的月嫔之下了。

    入宫不过短短数日就有这样的地位,让那些煎熬了数年依旧名不见经传的小主们羡慕,自然也让各宫的主位们侧目。

    皇上此举显然是对月娆的安抚,这就让太子的命运显得更加扑所迷离了。

    父皇把月华宫拨给柔婕妤住着,大家对太子和月嫔那边是冷眼相待的,可是给柔婕妤贺喜的人络绎不绝,着实要把月华宫的门槛都都给踏平了。

    我虽每到柔婕妤的宫里去过,但在她晋升位份后,倒也见了她两次了。

    一次在长街之上,她坐着软轿和我擦肩而过,不过也就是彼此颔一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第二次是在舞乐馆,我虽然向父皇义正言辞地辞了女官,但对那个地方到底还是牵挂了,所以也算是特意去的吧。

    我仍然像上次那样,原本只想远远看看的,到底还是被柔婕妤发现了,笑意盈盈地朝我走来。

    如今她是父皇正经的妃子了,我的礼数也不敢怠慢,“柔婕妤安,还未曾向婕妤道喜,如此一并贺过了。”

    她的脸上的颜色依旧是那样淡淡的,无喜亦无忧,回答地也是不卑不亢,“谢六公主,原本也没什么好贺的,不过是皇上仁慈,可怜我罢了。”

    他这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格,我倒是非常欣赏,不由得又敬了她三分。

    “出了这样的事儿,婕妤肯定吓坏了,怎么不多休息几日呢?”

    柔婕妤却像并没有经此一劫,“皇恩浩荡,我自然更不敢懈怠了。况且,嫔妾并没有遭受皮肉之伤,哪就那么金贵了。

    公主若无事,不如进来喝杯茶吧,日头正高着呢。”

    宫里其他人眼下都对柔婕妤趋之若鹜的,她却不太爱搭理,倒是数次对我有示好的举动,我想着若一味只是拒绝,岂不是明摆着要与她划清界限吗?

    虽然她是月嫔的人,但是敌是友,我并不想先入为主地下判断,况且,她的性子我很喜欢,因此对她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柔婕妤吩咐人备下了碧螺春和几色精致的点心,舞乐馆中轻音袅袅,香气若有似无飘散在周围,还有妙龄佳丽的轻歌曼舞。

    我们一边品茗一边欣赏歌舞,于这纷乱宫中,真宛如身在世外桃源一般。

    我和柔婕妤看了一会儿,不由相视一笑,便知彼此心中所想是一样的。

    我又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这碧螺春茶香清冽,苦中回甘,后味无穷。柔婕妤现在的东西真是宫中顶好的了。”

    “嫔妾出身微寒,自小就为奴为婢,恕嫔妾眼拙,也没有公主这样灵巧的舌头。在我嘴里,茶只为解渴,至于味道好不好,我是品不出来的。”

    柔婕妤这一番话倒不像是一味的谦虚,反而像是她的肺腑之言呢。

    既然她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我就顺水推舟地问下去,“柔婕妤所说的为奴为婢,是否是在御史大人府中?”

    柔婕妤也毫不避讳这段似乎搁在别人身上会不愿意提起的身世,“没错。御史大人宽厚,月嫔娘娘也很和善,他们虽然是我的主子,但并不曾苛待于我。”

    我一听便知道,柔婕妤必定是有意贬低了自己的身份。这世道,连贵为天子的皇帝都有消解不掉的烦恼,做奴才哪个不曾受过委屈呢?

    而她言辞中那样袒护着月嫔和刺史大人,看来在府中的地位并不如她说的那样低贱吧。

    “我听闻四世子宗历从小体弱多病,而且非常依赖他的外祖母,所以有好多年都是养在刺史府邸的。

    婕妤既然是从小生活在刺史大人府中的,应该和世子颇有交情吧。”

    我本无意要提起四世子的,但柔婕妤一听到宗历的名字,脸上竟然掠过一丝十分微妙的表情。

    那表情,让我觉得十分眼熟,一时只是记不起在哪儿,在谁的脸上看到过。

    “我……和世子……世子的身份那样高贵,岂是我可以攀附的。

    世子在府中一心专注于文采和武功,甚少与我这样的下人言谈,一别数年了,约莫对我也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吧。”

    我一想起宗历赠我那枚香囊的事情,仍旧是心绪难平,本想从柔婕妤这里旁敲侧击探听点虚实,没想到她四两拨千斤就把我的话给堵回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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