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我的美女秘书 > 《我的美女秘书》寻找烂漫
    秦颖毕竟单纯,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关怀备至地说:“你也有抑郁症啊,现在得抑郁症的人好多的,很多人轻生自杀。你可要小心点。那你早点回来,回来了我陪你喝酒,帮你缓解下心理压力。说实话,想想你也蛮不容易的,一个人支撑起这么大一摊子,是该找个地方适当休息休息。”

    我心里偷着乐了,柔声说:“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我回去,我们和李玉一起去好好喝一次。”

    我挂了电话,余昔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还挺忙的嘛,陪我出来旅游这么多女人找你,你现在简直成了小蜜蜂了,看到鲜花就要采。”

    我说:“别人非要找我,我有啥办法,关我屁事。”

    余昔冷哼了一声,说:“哼,晚上再收拾你这只小蜜蜂。”

    华灯初上,夜幕将降未降的时候,这个古镇在霓虹灯下越发充满了神秘的魔力,甚至连电线杆子都呈现出一副暧昧嘴脸。据说,这个著名的旅游古镇也是美丽偶遇频发的所在,是一个寻找烂漫的温床。多少人出来旅游都心生向往,蠢蠢欲动,渴望着在这个神秘而美丽的小镇遭遇一段非同寻常的情感游戏。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进入了一家叫做丽人吧的酒吧。酒吧装修得古色古香,音乐水一样缓缓流淌,座椅都是特别粗的树藤挂着秋千,坐在上面荡来荡去,服务员穿着溜冰鞋像一尾尾美丽的鱼一样穿梭自如。这样的地方装修设计仿佛揣摩透了当代男女的那点心思,故意营造一种激发人烂漫情怀的环境,让你在这里寻找偶遇,并且充满幻想,然后大把大把地消费。

    我们要了一瓶伏特加,里面兑了绿茶和冰块。我们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慢慢品尝着酒水,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突然余昔的目光被一个人刚进入丽人吧的女人吸引,这个女人穿着一件波西米亚风衣,戴着红色太阳镜,独自一人款款而来,目不斜视,一脸冷漠,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十分拉风。

    我打眼看了女人一眼,这时女人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从随身的坤包里取出一包白嘴的女士香烟点燃。我还注意到她点了一杯鸡尾酒,名字似乎叫高朝。如此看来这个女人应该是缺乏高朝,也难怪,像她那么酷的女人常常有高朝才是怪事。

    自从女人进门,余昔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瞟来瞟去。我纳闷地说:“怎么,你在美国没学好的,学会喜欢女人搞这么不健康的东东了?”

    余昔淡淡地笑了笑,说:“漂亮的女人连女人也会喜欢的,我是在猜她为什么一个人出来旅游。”

    我说:“你管她干吗,真是吃饱了撑的。”

    过了一会,余昔突然坏笑了一下,神秘地说:“帅锅,有没有兴趣去购引良家妇女啊。”

    我说:“有啊,这不正在购引你呢嘛。”

    余昔说:“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有没有兴趣去购引一下那个冷美人。我看她一个人来,应该挺寂寞的,说不定正在期待一场偶遇,你去试试嘛。”

    我靠,这女人还喜欢玩这么惊险刺激的,难道这些都是在资本主义学的?

    我无奈地说:“我不去,我那两下子你还不清楚,我又不擅长泡妞,只擅长被妞泡。”

    余昔死乞白赖地央求说:“去嘛,去嘛,我很看好你哦,对你有信心的。”

    我坚持原则说:“不去,要去你去,说不定那女的是个拉拉,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余昔拉下脸,严厉地说:“你去不去?”

    我也拉下脸说:“说不去就不去,咋的,你还想捶我一顿不成?”

    余昔突然又换了一副嘴脸,和颜悦色地说:“去嘛,你要现在不去晚上就不让你碰我。”

    我惊喜地说:“那我要是到了晚上你就让我为所欲为?”

    余昔喝了一口酒,红了脸,却还是略带羞涩地点点头。

    我站起身,大义凛然地说:“那好,我就上了,祝福我吧。”

    余昔坏笑着说:“那我提前祝你马到成功。”

    我回头自信地说:“您就擎好吧,看我怎样将之斩于马下。”

    我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走到女人跟前,露出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女人抬起眼皮瞄了我一眼,没有吭声,神情依旧冷漠。

    我咳嗽了一声,提起勇气说:“请问小姐,您对面有人吗?我可以坐下来吗?”

    女人冷漠地说:“你是谁?”

    我故作镇静地说:“我叫摆三捶,你是林青霞吧?”

    冷美人淡漠地说:“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林青霞,也不认识摆三捶。”她懒洋洋地瞪了我一眼,补充说:“要找林青霞,你应该去台湾,在这里你是找不到林青霞的。”

    我靠,这妞儿不好对付啊。从她的反应不难判断,这女人是个老江湖,而且口齿伶俐,浑身带刺,见过大世面,所以十分难对付,像我这种泡妞界的菜鸟根本无从下口。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了一眼余昔,此刻她正嬉皮笑脸冲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意思是让我不要犹豫,勇敢地向前冲。我在内心给自己加了把劲,一点也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冷美人对面。

    冷美人对我这样的举动不置可否,仿佛事不关己。我拿出烟来,把烟盒抖了抖递给她说:“抽烟吗?”

    女人用嘴巴弩了弩桌上自己的女士香烟,说:“谢谢,我习惯抽自己的烟。”

    我厚颜无耻地继续套词说:“怎么,怕我的烟里有迷药啊,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就是一个人有些无聊,想找个人聊聊。”

    冷美人脸上一点点露出冷笑,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一个人吗?”

    我坚定地说:“是的,我很孤独,也很寂寞,看得出,你跟我是同一类人。”

    冷美人的目光突然转向余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那个向你挤眉弄眼的女人是你什么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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