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一夜暴富:我做风险投资的日子 > 《一夜暴富:我做风险投资的日子》第0290章
    010年5月15号,星期六。

    早上七点多起床,洗漱一番,弄了点早餐吃过,肖婉就开车送我去火车站,九点不到点,我们到了火车站附近,肖婉问我:“这附近哪里可以停车啊?”

    我说:“不用找地方停车了,你直接把车开到火车站二楼进站口那儿,我下车进站,你转个圈回去就行了啊。”

    她看着我,撅撅嘴说:“我不!我就是要送你上车,看着车离开我才走。”

    我笑了笑说:“婉婉,我又不是要去多久,马上咱们就又见面了,今天5月15号了,6月16号就是端午节,我的婚礼,在那之前我肯定要回来的。”

    “你别废话了,快告诉我哪里可以停车!”她撇嘴一笑,嗔道。

    我苦笑一下,只好指引着她到了火车站附近一个停车场将车停好,我们下车取了行李步行进火车站,她跟在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的左臂,我右手里提着那个装了三套礼服的箱子。五月份的上午,我们都穿着短袖,手臂上的肌肤蹭在一起,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来。

    1999年8月0号,那天我要离家出发到燕大去报到,要先到成都搭乘上午十一点一刻的火车,因为之前就和肖婉约好了,她送我,我们还一起买了从德阳到成都的火车票,所以我故意很不近人情的拒绝了父母说把我送到成都火车站的建议,只让他们送我到德阳火车站。

    老汉将我送上火车,找到我的座位,帮我把行李放好之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转身下车去了,很快,肖婉就贼兮兮的笑着出现在了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座位上。

    到成都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一开始我们还有说有笑的,可渐渐的,眼看着车窗外的建筑越来越多、越来越高大,我们距离成都火车越来越近,心里就越来越沉重,最后,终于谁也不想说话了,我搂着她的肩膀,她靠在我肩上,我们就呆呆的望着车窗外逝去的一切发呆,等到了成都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她眼睛已经红了。

    我们下车、出战、给她买站台票、再检票进站、候车,整个过程中,她就像现在这样,紧紧挽着我的左臂,我右手中提着那只墨绿色的帆布箱子。那一天,我们也是都穿着短袖,她的手臂也是这样滑滑的、嫩嫩的。

    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身旁的肖婉忽然问我:“你在想什么?是在回忆从前我送你坐火车的情形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开心的笑了笑,问她。

    “呵呵,心电感应啊,我刚才也在回忆。”她甜甜的一笑,又说:“当年我这样挽着你送你去赶火车,我那时候坚信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别,将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今天我依然这样挽着你送你来赶火车,尽管知道我们已经永远不可能成为夫妻了,可我心里却并不那么难过,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幸福感,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啊?”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婉婉,那时候我们还年轻,一切都要求是完美的,所以即便是暂时分离这样的一点瑕疵,都接受不了。可今天,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我们都明白了,所谓完美,只存在于想象中,因此我们就格外的珍惜每一点能把握住的东西,只要眼下能在一起,就已经满足了。”

    她咯咯一笑:“好像挺有道理的,唉……要是咱们能一直活在十六七岁那时候该多好啊!”

    说话间我和肖婉就到了三号候车室,我和石瑞卿约好在这里见面,他跟我一块过去,车票是我昨天晚上下车之后就顺便买好了的。

    刚走进三号候车室大门,就看见石瑞卿向我们迎面走了过来。走到近前,他看看依然还挽着我手臂的肖婉,又看了看我,一脸疑惑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肖婉脸红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我的手臂,我却一翻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在身旁,对石瑞卿笑道:“你这贼眼给我放规矩点,别到处乱看啊,这就是肖婉!婉婉,他是我的大学室友石瑞卿,也算是咱们老乡了,达州人。”

    肖婉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和石瑞卿握了握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他经常跟我提到你呢。”

    “肖婉……肖婉……”石瑞卿嘀咕了两声,嘿嘿傻笑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常蛮子的那个……那个……高中同学对吧,他以前每天在我面前都至少要念叨你十遍呢。”

    肖婉看着我甜甜一笑,问石瑞卿:“他都念叨我些什么啊?”

    石瑞卿嘿嘿一笑,转眼望着我,我撇撇嘴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反正我一直都是在念叨婉婉的好,也不怕你告诉她,不过咱们还是先检票进站吧,进去再说,别把车给误了。”

    我们一起走到检票口排队检票进站,找到我们的车厢,就又站在车厢旁边的月台上聊了起来。

    石瑞卿这才对肖婉说:“他那时候基本上都是念叨你怎么怎么好的,一会儿说你漂亮,一会儿说你温柔贤惠,一会又说你善解人意什么的,反正就是什么词好他就念叨你什么。”

    肖婉笑得更开心了,又问他:“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时候念叨过我不好啊?这可不像是实话啊!”

    石瑞卿轻轻晃着脑袋说:“也不是没有,不过不多,就那么一两回吧!有一段时间你不是把他……他不是惨遭抛弃了吗,就是那段时间,成天寻死觅活的,时常跟我面前念叨说女人善变、不守信义什么的,不过也就那么半个多月的事情,过后也就老实了,不再提了。”

    肖婉在我后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就转开了话题:“对了,我刚才听你叫他常蛮子,这是他大学时候的绰号吗?”

    “对啊!这事情说起来还有个笑话。”石瑞卿哈哈笑道:“我们上大二的时候,有一回学校‘耕读社’的同学贴了个通告,要搞一次社团诗会,他看到那个通告上有个错别字,就说人家水平低,要去踢场子,还叫上我们去观战助威。结果到了那儿一看,人家乌压压的上百号人,我们就去了三个人,气势上就先输了一截,他跟人家比用韵,人家出来一个中文系大一的小姑娘就把他比下去了,他气急败坏之下,就跟人家胡搅蛮缠,说人家的用韵规律不符合马哲原理,人家一怒之下就把我们三个人扔了出来,临了,那小姑娘还赠送了他一句诗——诗书蛮夷本不通!从那以后我们就叫他常蛮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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