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小村官秘史 > 《小村官秘史》1229商业炒作
    “你就坐我身边。看谁敢把你怎么样?”韩宝来偏要抬举蓝白凤,她当众搂着她命她坐下,可能韩宝来把蓝白凤看成陈汝慧的化身了。气得从来没有受到挫折的鲍奇其眼泪那么飙。

    “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是栏养女人,你疯了!”鲍奇其给韩宝来逼得有点歇斯底里。

    “现在谁疯了。我就不好说了。”韩宝来对付颐指气使的女人,他是寸步不让,这种女人只能当对手,是不能当情侣的。

    “奇其,你是当局者迷。韩少,这是故意气你,逗你玩。他就喜欢玩。别生气了。他玩,你就陪他玩吗?这个世界,谁怕谁?”鲍有祥看侄女给韩宝来气得三尸暴神了,忙过来给她解围。

    鲍奇其偏挤在韩宝来和蓝白凤之间坐下,还搂着韩宝来一只胳膊,头还倚着他。韩宝来怕的就是这一招,女人死缠烂打,他就慌神了,忙说:“大小姐,玩笑别开过了头。我是为了你好,我只配跟一些嫁不出去的女人玩玩。你不怕没男朋友。这个世界上好男人有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好不好?”

    “飞蛾扑火,飞蛾愿意。我也愿意。”鲍奇其一生哪见过韩宝来这种货色的男人,当然拿棒子赶都赶不走。搞得鲍奇其的父亲有点无脸见人,连连叹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有如此厚颜无耻的?酋长命人给鲍奇其上了一副碗筷,她不要,她偏用韩宝来的。韩宝来吃过的菜,她抢着吃;韩宝来喝过的酒,她抢着喝。吃着,吃着,她当众坐到韩宝来大腿上——熟读历史的人知道,过去的帝王左拥右抱,其实不是他要抱的,是女人主动坐上去的。

    韩宝来感觉奇其坐在大腿上的感觉还不错,只是受不了她身上的一种特有花香味,这不是香奈尔香水味,应该是一种缅人常用来熏衣的花蜜芬芳,比香水味还闻一点,不是刺激性气味。

    鲍有祥不但不说侄女败坏他鲍家门风,还鼓励她:“奇其,你是我们鲍家唯一可以配得上韩少的,你要是能跟宝来生得一男半女,那我们鲍家后继有人了。哈哈。”

    韩宝来万没想到,鲍有祥这招够狠的,忙说:“大哥,玩笑不要开大了。快叫她下去。你不想要钱、要项目了吗?”

    “都包在奇其身上,我还担什么心?”鲍有祥大约误判了吧?韩宝来从来不为女人所左右。包括紫兰,他也是阴奉阳违。紫兰现在就在他左手边,她也闭嘴了,只看热闹,并不介入。

    这时候,参谋长陈小桐在女儿陈美存的央求下,过来陪酒了,韩宝来拿起杯,故意说:“我有美人坐在大腿上,恕晚辈不能站起来了。”

    陈小桐满面红光,眼镜里射出谄媚的奸笑:“韩少果然是天上福星,你的福气可不是随便哪一个能得到的?帝王命啊。这是小女美存,小女一向任性,今天见了你,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

    陈美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爸爸,你要为我作主,他欺负女儿。”

    “怎么欺负你?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自愿的呢?”

    “可是他有老婆的,还要了女儿的贞洁。你不给女儿做主,他可要远走高飞了。女儿以后肚皮隆起来了,怎么有脸见人啊?”

    “对啊,还我们的贞洁来。”鲍奇其跟着起哄。

    “我声明,你别乱造谣,你们都是清白的,你们现在比山上的泉水还纯洁。因为我是太监,不对,是人妖。”韩宝来只叫她们擦背,按摩,并没有上她们的身,当然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越礼了。韩宝来给逼急了,什么鬼话瞎话,他都编得出来。他还故意唱了一段李玉刚的《贵妃醉酒》,他唱得李玉刚还要李玉刚,女性唱腔用到了极致,让人忍俊不禁发笑。

    “你连撒谎也不会,你老婆肚子怎么大了呢?是不是跟别的人男人有私密关系?你头上是不是戴了一顶绿帽子?”佤联邦总理张云松的女儿张诗曼也上来了,她缜密的逻辑,让韩宝来的话不攻自破。

    “鲍大哥,你这里是不是女儿国,怎么全是美女?”韩宝来有一点吃不消了。什么东西不能滥泛,身边女人滥泛也不好。古代帝王寿命不长,也是身边女人滥泛的缘故。有一个故事,有人喜欢黄金,要是黄金泛滥也不行,你吃的用的玩的,要是都成了黄金,那你还怎么活?

    韩宝来马上有了主意:“鲍大哥,你的钱啊,我一次性帮你凑齐,我历来是不向政府伸手,更不主动向联合国伸手,但钱从哪里来?你过来,我教你如何弄钱?”

    “我知道,你就是教我牺牲一代人的青春,换来一方百姓的安康。”据说,这话是某个穷疯了小国领导说的。

    “你可不要上梁不正下梁歪。鲍主席打仗你比我厉害,但是经商炒作、收购整合,你就是外行了。”韩宝来话没落音,副主席白祖迪带着女儿白影儿、执政官李子彬带着女儿李晓彤过来讨要公道了。

    “韩少话不能这么说。”白祖迪副主席是二号人物,他在佤联邦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说话很有底气,“我家白影儿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还活不活了?韩少,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我们养大一个女儿不容易。你要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子彬马上帮腔:“是啊,是啊,宝来,看在我女儿晓彤,还没满十八,就陪你过了夜的份上,你好歹要给她一个说法。”

    白祖迪的话句句见血,李子彬悲天悯人。他们人多势众,又是精英分子,纵是诸葛亮再生,也不好对付。韩宝来知道这是他们设的一个女人陷阱,他要是掉下去,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了,他岂容许他们抱侥幸心理。

    韩宝来嘴角浮起了冷笑:“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福寿膏子。我闻到她们身上的福寿膏子味,我就作呕,我就阳萎,我不可能对她们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放心好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她们还是女儿身,除非她们早就给人破瓜了。别赖在我头上。”

    “你还有人格?谁相信你的人格?”鲍奇其针锋相对,手叉腰,怒目而视。

    “我哪有福寿膏子的气味?你胡说八道。”白影儿吵吵嚷嚷,对他推推搡搡、掐掐拧拧。

    “我们研究了,决心摘掉这顶福寿膏子的帽子。听你的,我们吃饭这当儿,我已经出动佤联邦全部武装力量,不留死角,全面清理。呆会儿,你可以看电视报道。”鲍有祥主席举起右手宣誓,做出保证。

    “不用看电视,韩少早有眼线。”执政官李子彬叹服韩宝来的情报来源的准确性。

    “好啦,我们履行了承诺,该你了。”鲍奇其目光还是明净的,她并不是那种奸邪之徒。

    “拿我的来皮包来。”韩宝来一招手,他的助理给他送来。他打开皮包,里面只有一叠合作意象,并没有多少人民币。

    “谁代表佤联邦政府?签吧。这是修建飞机场的、这是修建高速公路的、这是修建高铁的、这是修建电站的、这是合作办稻米集团的、这是合作办牧业集团、这是合作办旅游公司、这是合作办矿业集团、这是合作办家俱集团、这是合作办通讯集团、这是合作办医业集团……”韩宝来摊开二十多份合作项目的协议,让鲍有祥主席签,鲍有祥一边研读,脸上浮起了疑云。意思,你就用一堆破纸打发我了,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糊弄的。

    韩宝来又讲了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你们别吵别吵,我说一个故事给你们听。从前有两个非常饥饿的年轻人,眼看他们都要饿死了。正在他们奄奄一息之际,他们遇到一个白胡子老人。白胡子老人很同情两个青年不幸的遭遇,他决定把他的一切赠给他们。白胡子老头是一个渔翁,他有一条打渔的渔船,还有今天打的一篓鱼。每个流浪青年只有一种选择,一个可以得到一条渔船,另一个可以得到一大篓鱼。如果给你们选择,你们是要一大篓鱼,还是要渔船呢。”

    陈美存说,她要一篓鱼。她有了这一篓鱼,可以吃饱了,养好身体。然后把剩下的鱼卖掉,有了第一桶金,我就可以做生意了。李晓彤说不对,应该学会自己捕鱼。自己会捕鱼,我就天天有鱼吃了。

    韩宝来嘿嘿笑着说:“对啊,两个流浪青年,都是你们这么想的。一个要了渔船,一个要了那篓鱼。要了那篓鱼的,他吃完这篓鱼,以后捕不到鱼,饿死了;另一个要了渔船的,他已经饿得有气无力,还没打到鱼就饿死了。”

    “哦,你是说,两个青年唯一的活路,他们应该同舟共济。不要只想着自己,而是要彼此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共同经营,彼此互相照顾,只有这样,现在有鱼吃,将来也有鱼吃。”

    “还是鲍大小姐聪明。”韩宝来夸了她一句,接着他要借题发挥了,“今天啊,我给你们鱼,你们吃完鱼,还是没有鱼吃,要饿死;我要是给你们船,给你们打鱼的工具,但是眼下没有鱼吃,还是要饿死。所以啊,我不但要现在给你们鱼吃,而且让你们学会打鱼,自己会打鱼,那就天天有鱼吃了,不会再‘徒有羡鱼情’了。”

    鲍奇其替她伯父说:“韩宝来,你别耍滑头,你说具体一点。别想耍我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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