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食财 > 《食财》第一百九十七章 无法心安
    “嗯,我知道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小子,有事儿你得跟我商量,不许一个人蛮干,这次可不是国内的问题,涉及到两国的外交,稍有不慎会引起国际间纠纷,到时候弄不好你就成了国家的罪人了。”席尚友担心言飞报仇心切,连忙提醒道。

    “三爷爷,您就放心吧,我现在也有牵挂的人,也有在乎的人,不会做那些傻事儿的,就算做也先跟您汇报先跟您商量。”言飞说话的同时用眼睛扫了一眼在场的家人,当然这其中他看的时间最长的就是汪鹤。

    这边言飞的电话刚挂断,那边郎云就接到了席尚友的通知,郎云看了一眼言飞,然后点了点头就朝外面走去,龙宇则是来到言飞的近前,用拳头杵了一下言飞的肩膀,然后说道:“兄弟,别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有事儿喊我们,随叫随到。”

    “谢谢,谢谢你们。”这个时候言飞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和暴风这些兄弟们之间的情谊了。

    暴风的特种兵战士们都离开了,家里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言飞这才向大家介绍汪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相处,汪鹤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关键是她已经得到了未来婆婆的认可,光凭这一点她心里就有底多了,所以当介绍自己的时候,汪鹤很大方的向长辈们行了礼,李树麟的状况现在不错,所以侯珍也来到了外屋,当言飞对他们说这个女孩是他们未来的孙媳妇的时候,两位老夫人把汪鹤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些琐事都结束了,言飞开始询问正题:“爷爷,咱们村子受了多大的损失。”

    言玉生沉着个脸,满脸沧桑的回答道:“房屋被烧了十栋,人受伤的二十几口子,死了五人,其他的额额外外的打碎的碰碎的就不计其数了。”

    “五个人,这帮畜生,他们真下的去手,有事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为什么牵连我的族人。”此时的言飞心里怒火中烧,悔恨当初怎么就没一下子打死鬼冢一郎。

    汪鹤很担心他现在的样子,连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了那紧攥的拳头,然后柔声安慰道:“先别生气,这个仇早晚得报,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下你的族人,还有咱们需要人,需要一个详细周密的计划,你要一味的生气,那这些事都没办法办了。”

    也许现在唯一能劝动他的只有汪鹤,那只紧攥着的手被这短短几句话说的松开了,然后轻轻的握住了自己女人的手。

    汪鹤的这一举动顿时让她成为了在场众人的焦点,俗话说的好,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如此贤惠的女朋友怎么可能不讨老人们喜欢。

    “是啊,飞儿,鹤丫头说的没错,这一战我也受了点轻微的伤,你爸爸在族里的威望也有现,但你不同,你不但学会了家族的两门绝学,更有着特种部队这样的朋友,如此底蕴,我相信家族里其他人肯定为你马首是瞻。”其实李树麟和言玉生早有传位之意,奈何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正好借此机会让言飞锻炼锻炼,和家族的这些老辈好好接触接触,待这件事解决之后就传位给他。

    见老族长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咱们需要从长计议,现在仇人都已经回国了,咱们就算是报仇也得去他们国家去报,这其中所涉及的问题很多很多,而且你外公现在身体还不太稳定,需要照顾和看护,还有咱们村子也得重建,这些事情都需要做,所以言飞啊,你就先压压火气,这账咱们先给他们记着,日后一并算清就好了。”

    “嗯,放心吧各位,我没事的,你们在这先聊着,我和汪鹤去看看那些族人。”说完拉着汪鹤的手就朝外走去。

    刚才在飞机上的时候,言飞已经看了村子大致的情况,所以一出门他就直奔被烧最严重的地方去了,言家村的人都认识他,所以看他来了便纷纷给他让路,房子的废墟前正跪坐着一个妇女。

    “我的房子,我的钱,我的家具全都没了。”妇女一边哭喊着一边拍着地面。

    这一幕看在言飞眼里,让他很不是滋味,毕竟这事的起因是自己。

    “二婶,您别哭了,您这样我好难受,这一切都怨我是我不好,在外面惹事,害的全村的乡亲跟着遭殃,您放心您所有的损失都由我来出。”言飞噗通一下跪在女子的身旁低着头忏悔道。

    “孩子,这不关你的事,我都听老族长说了,这事不怨你,自始至终都是他们的不对,婶子没事儿,至于这些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你也不用自责了,全村人都没人怪你的。”女人擦了擦眼泪,站起了身子,同时也把言飞拉了起来。

    刚站起来,远处又传来了另一个哭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明显比这个女人的大的多,言飞顺声音望去,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见一个废墟前面一男一女两人一边烧着纸一边哭着喊着一个名字,仔细的听了听后言飞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那里他真的没有勇气去了,他并不怕那对年轻夫妇的责难,而是他真的受不了,因为那对夫妇口中念叨的名字竟然是他们还未满五岁的孩子,那个孩子在言飞前阵子回家的时候还抱过,孩子还奶声奶气的喊自己叔叔,言飞不敢在看下去了,匆匆告别村民们自己就跑掉了。

    汪鹤见他跑掉了就去追他,可左拐右绕的竟然跟丢了,汪鹤又沿着路找了一会儿,这时她隐约听到一个及其压抑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哭,汪鹤顺着声音寻去,在一个死胡同里面,她找到了正跪在地上痛哭的言飞。

    她头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的伤心,她知道这个男人在自责,在自责为什么自己惹的祸一个不到五岁的孩童来偿还,在自责为什么自己惹的祸要用那么多家的财产来偿还,在自责为什么自己惹的祸外公要替自己承担。

    汪鹤这回没有制止他,而是放任他哭泣,也许这种发法是他现阶段最好的发泄方法,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哭了有一个小时,言飞早已泣不成声,汪鹤怕他再哭会哭坏身子,这才蹲下身子慢慢抚慰着自己的男人:“飞,别难受,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是一种发泄方式没错,但是它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该考虑为他们做点什么,好了,站起来坚强点,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呢。”

    这次汪鹤跟来是最正确的选择,假如这次她不跟着来言飞指不定会什么样了。

    汪鹤的规劝很管用,言飞静静的跪在那里,没有再出声音,他好像在祈祷着或者在说着什么,过了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言飞抹了一下腮边的眼泪,单手撑地站了起来。

    “谢谢你老婆,还好这会儿有你。”也许这句话显得很是肉麻,但此时此景没有比这句话更能代表言飞心声的了。

    汪鹤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把言飞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两人又静静的呆了一阵。

    “行了,我没事了,我得去处理善后了,还得联系小伙伴们,走吧咱们回家。”从汪鹤的肩上抬起头,言飞坚定的说道。

    回到家里,言飞和祖父还有父母商议,最后决定凡是有财产损失的人家,言飞按估算金额双倍补偿,但凡有人受伤的,言飞负责所有治疗费用以及一定金额的精神补偿,死亡人员的亲属将会得到五百万元的补偿和上面两条相同的补偿。

    在言飞家把这个告示贴到门口后,不出所料的没有一家过来清算损失或者来要钱的,这使得言飞更加的难受,后来没办法言飞只好到村委会用大喇叭广播:“我的族人们,我的邻居们,我的亲朋好友们,你们这样做,让我言飞怎么有脸面对大家,你们所受到的损失和伤害都是因我而起,这个责任应该我来付的,可你们不但不责怪我就连一次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难道你们想让我背负这份内疚一辈子嘛,求求你们了,让我为你们做点什么吧。”

    言飞的声音里带着亏欠带着哀伤,村民们听了也是异常的难受,当言飞再次踏入家门的时候,有几户村民早已经在老宅等着他了,见有人过来,言飞赶忙打起精神上前迎接:“叔叔婶婶您们来了,赶紧进屋吧,把你们的损失报给我,我好按金额给你们赔款,二哥二嫂你们来了,走赶紧进屋,我立即给你们钱。”

    “言飞啊,你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什么脾气秉性我们会不知道吗,这件事它不怨你,怪只怪那些坏蛋心狠手辣,怪只怪他们没有人道,大家伙自始至终都没怪你,真的,没有一家怨恨你的,至于什么补偿,我们从来就没想要过,钱也是你辛辛苦苦赚来的,你不能为那些坏蛋买单啊,我们大家伙没有别的愿望没有别的要求,我们就希望你能把那些坏人绳之以法,让他们跪在死去的那五个孩子的墓碑前好好的忏悔他们的罪行就够了。”人群中一个上了岁数的老者眼里含着泪水对言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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