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斗破九霄 > 《斗破九霄》第一百一十七章,风羽剑
    一望无际的树林形成的辽阔翠绿色蓝图之上一架淡紫色的小剑很是惹眼,此剑看似不大却足足有数千米之长百米之宽,只是由于飞的高度较高才给人一种细小的感觉,此剑可是灵阶三品的飞行宝物——风羽剑,是罗兰学院每年招生时才会发放给各大去招生的学员方便学院出行,等到学员回来在将其收回。

    风羽剑之上余明轩一身白衣负手站在剑尖之上,一头黑发随风狂舞说不出的潇洒,在他身后便是那选拔出来了近千名的青年男女盘膝坐在剑身之上,或说笑、或修炼。

    由于凤羽剑极大程度的屏蔽了那迎面而来的风所带来的阻力,有些青年还会摆上木桌备上酒食同一些相识或者想要结交的青年把酒言欢,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青年显露身手或是新学的斗记,一时之间五颜六色的斗气从剑神的两侧释放,其中几名少年、少女还在其中似杂耍般显露着自己的身手,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而在这群青年身后,剑柄之上和那余明轩同来的郤依玉斜坐在上边闭着眼睛,似乎没有看到前方青年们的举动,乌黑的发丝随着微风缓缓飘荡,加上她那不俗的容颜让身后的数名青年都不禁看呆了。

    天木国无愧其名,一路上有那起伏不一的群山但是终究还是被绿色所掩盖,就算偶尔遇到那人群居住的城市从近万米的高空看去也只是这巨大蓝图之上的一个小点罢了,丝毫不显眼。

    一身白袍的江云此时正和家族同辈的青年在桌边交谈,身边还聚集着一些别族的青年。

    “江唐老哥没想到你们家族的少家主竟如此妖孽,我前几日还听别人说他只有段体九重巅峰左右,应该只是侃侃达到了入院的门槛而已,没想到竟有如此实力,看来别人的话真是不可信。”一名蓝袍青年搂着江家唯一一名斗者二晶的清秀青年小声说道,而那被称为江唐的青年也只是干笑的示意了一下。

    “开玩笑,你要知道他十二岁之前连一点实力都没展现出来过,甚至每次家族的组织修炼都没有好好的聚过一次气,几乎每次一逮到就出偷偷出去逛窑子,这个江家几乎没有人看到他修炼,有时还会被自己家族和别族的青年讽刺的废物其实是一个善于隐藏实力的天才一时间纵然他心性不烦也是接受不了啊,真是不知道这狗屁废物为啥要隐藏实力....”。江唐在心中咒骂道。

    记得有一次这大少爷没有带一名侍卫偷偷溜出家族,最后好像是睡了李家李连在青楼的小紫月,还扬言这小紫月以后就被他江大少主保养了,那刚说完不到两盏茶的功夫就被来看望小紫月的李连个撞上了,而那李连仅仅以他段体三重的实力把这江大少主打的可谓是屁滚尿流,从街西头打到了街心头足足二、三百米,足足得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江家的人才赶来痛打了李连,把这为浑身浴血的江家大少爷给带回去。

    当时江家青年们便都私下说着,如果不是江云的父亲是江家家主,李连不敢下死手,江云的命早就交代在那了,而江唐那天正好为了赴几名和他一样是天羽城天骄的几名青年之约,推掉了家族的日常修炼在那窑子边上不远处的酒店落足,这件事可以说他是从开头看到结束,不过他看出了这李连没有下死手便没有出手去管。

    其实江家当时看到的青年绝对不止他一个,江家毕竟是天羽城三家独大的其中之一,小辈的数量何其之多,虽然江家日常修炼不过还是会有不少实力较高的青年可以推掉,如果他们肯出手江云根本不用白白挨打那半柱香的时间,那李连恐怕刚出手没几下就直接被踹飞了,只不过他们同那江唐的想法几乎一样,既然没有下死手那边打吧,反正这废物也死不了....毕竟这样不学无术的废物仅仅是因为出身便踩在他们这些自诩不凡的人的头上,任谁也不会高兴.......

    可是现在想想那江云的实力应该远高于那李连,却还要让那李连手下留情,这算什么啊?....想着江唐再次苦笑两声,揉了揉脑袋。

    “江云兄弟在下名叫、施翰林,家父、施亮乃是明宁城的施家五长老和江家也交情也有三、四年之久,平日常听家父念叨江林伯父,不知伯父身体可好?”那坐在江唐旁边的青衣青壮少年对着斜对面有些偏角落里的江云抱拳说道。

    “多谢施兄弟挂念,家父身体很好。”江云抱拳回礼。

    施翰林缓缓的摊开双手准备接着闲谈,奈何身边一名蓝袍少年对着江云突然径直抱拳说道:“江云兄弟,在下凤坡城、冯马龙,在下前些时日曾参见王朝的种子选拔比赛,正巧看见令师兄,令师兄那日的表现也是跟江云兄今日的表现一样的耀眼,只是境界的话相比在下觉得江云兄弟要比令师兄应强上少许。”

    冯马龙缓缓说道,其实他也怀疑过江云同云飞扬是同一个人,但是他毕竟同江云一样都是西北三十二城出身,比起外边的人更是了解江云。

    他去天羽城游玩的时候更是亲眼看见江云跟他的侍卫被七狼寨的少公子、程昭给一段神抡,那时候的江大少爷可以说是满地打滚、鼻青脸肿,哪有一点点的身手,跟云飞扬的身手比起来可以说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毕竟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这样短的时间之内脱胎换骨,所谓的身手斗师日积月累磨练出来的,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之中,想要一飞冲天就算是那些变态的天才恐怕也是不行的吧。

    所以说虽然云飞扬也是西北三十二城的人,但是冯马龙更愿意相信这云飞扬同江云原本就不是一个人,当然他会这么想多数人也会这么想,所以大多人都只是怀疑罢了。

    “哈哈,冯兄弟过奖了,师兄他可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师傅也是三十二城之人在师兄儿时的时候便收他为徒了,只是师傅淡薄名利自行结界出空间,你们没见过他也是正常,我也是误打误撞在进入了那结界之中,有受师傅厚爱收为弟子,至于大师兄的实力只是被师傅用抑气丹给压制了下去罢了,毕竟师傅也不想师兄惹出太大的骚动,只是久居深山师傅不曾有丝毫的金银,再加上其又不善锻炼武器,所以大师兄一只都没有使用过入品的武器,正巧听说种子决赛的选拔有武器发放才来向师尊求了丹药前去参加,其实师兄的真实实力已经达到何等层次就连我也不知道。”

    江云笑着回话道。他些话其实不止是对冯马龙说的而是对这凤羽剑上的诸位说的,这样既能把他同云飞扬的身份彻底分开还能给自己制造一个虚无巨大的背景,何乐而不为呢?..................................................................................................

    另一方面在天木国西北部一个消息更是让那些雄踞在西北边境的各大枭雄大跌眼睛,那个统一三清门、六武堂和七狼寨的人君居然就是那个江云所谓的师兄—云飞扬,一时间云飞扬的名字从最开始的没有被人放在心上,变成了众人皆知,一开始众人还不信,但是不知谁传播了刚刚江云跟凤羽剑上的一番言论,众人也开始变得将信将疑,毕竟没有绝对的实力向三清门这样的的三大门派不可能没有预兆的就被人收编了,而且高层和青年们部分都提升了一个层次,这绝对不是一个一般人能够办成的,再加上那个不知是谁传播的谣言虽不是无懈可击但是也渐渐被众人接受,一时之间云飞扬之名在天木国西北边境一时无二................................................................................................................................................................................

    “奥,原来如此。”果然听完江云的一番话江云身边的众人都是若有所思:“江云兄弟原来如此啊。”

    “哼!”

    就在这时突然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传来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只是凑巧有了好命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说也是酒囊饭袋也不可能跟我这种实打实一步步走来的相比较...................

    众人纷纷循声看去,只见他身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衫较好的面庞给人一种不凡的感觉,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连勾雷纹金带,一头长若流水的发丝,身形颀长,正是那选拔时实力仅次于江云,以斗者八晶巅峰位居第二的少年。

    而在他的身边也是有着一大堆的少男少女围绕,隐隐的将他奉为首位,而他也是丝毫不客气,毕竟无论家事还是自身的能力他都自信自己配得起这些人的奉承,这是自信、属于他这种天之骄子自信,而江云在他眼中不过是正好才上狗屎运的好运儿罢了,根本不配同他一样受大家的称赞和奉承。

    可以说如果江云的修为是自己修炼到的话他虽然会又不服气但是却也不会发作,毕竟人家同自己一样都是实打实修炼的,就算是使用丹药辅助那也是小作用而已,况且他的家事比起江云要好上许多,如果这样他还输给江云,他觉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想反虽然不服气但是在心中还是会对江云小小的佩服一下,但是仅仅是捡到狗屎运一飞冲天,没有成年累月的努力修为便在他之上,这是他万万接受不了的........

    “哈哈”还没等江云说话,在旁边又有一道爽朗的笑声传出:“有些人当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真是可笑至极。”

    循声看去此人身穿一身白衫,面容和煦俊朗,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此时正斟着杯中的小酒,不紧不慢的饮着,在他身边还坐着大约十七、八名青年,周边更是有一大堆的少男、少女以他们为中心在周边端坐、谈笑,隐隐的以他们为首。

    “对你这家伙都没见过江云小兄弟出手就在那大言不惭像个小娘们一样小心别一不小心说话咬了舌头。”在一旁的桌子上,王鑫翘着二郎腿笑骂道,不知何等原因可能因为实力比起柳元白那一桌的人要低一些王鑫并没有跟他们坐在一起。

    “鑫哥说的对,我陈圣可是亲眼看见江小哥的身手,打你这样的家伙我估计让你一手一脚你都不是个....”坐在王鑫身边的黑面少年校嘿嘿的说道。

    一时间哄笑一片,当然笑的不是别人都是那些武当派的成员,这些人就算有人不想笑也不得不挤出笑容,毕竟这江云可是他们老大云飞扬的师弟,他们怎能怠慢。

    那斗者八晶巅峰的青年也是神色一触,神色隐隐有了些不自然,但是却被他控制的很好,只见他对着那白衫少年微笑道:“在下北延城、尚明知,不知兄台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