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30章 029
    第二十九回:野狐香浓情甜如蜜/沙洲冷寂寞冰若茶

    苗烧水说:“警幻仙子是做什么的?”这一问现场的女人都愣住了,老女人说:“你原来不认识她?”苗烧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她的名号,其实我太虚幻境这个词我也挺陌生。”老女人说:“次说出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这也太离奇了,离奇的都不像是真的。”

    苗烧水说:“所以我感到奇怪。”老女人说:“我可听说了,当初渺渺真人和茫茫大士两个人带着青梗峰下的那块顽石塞入即将投胎的神瑛侍者的口中,这顽石原本是女娲补天时用剩下的一块。它经常哀叹自己本有补天之才,却只能被遗弃在青梗峰下,渺渺真人和茫茫大士的帮忙让顽石来到了红尘世界的富贵之家、温柔之乡,经历人间的悲欢离合。多年之后,神瑛侍者觉悟归天,顽石回到青梗峰下,顽石把旅行的经历写在了身上,后来悼红轩的曹雪芹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分出章回,编成《石头记》一书。此后曹公在贫病交加中离世,在他离世之前,他的独子也离开人世。留下的那部《石头记》在流传的过程中后面的四十回不见了,原稿只剩前八十回。进士出身的高鹗应书商之遥,写成后四十回补在原稿后面。其实高鹗的后四十回与原稿关系并不大,这是两部彼此**的作品。”

    苗烧水说:“谁要听你说这个?”

    老女人说:“我也一提这个就直犯恶心,要不是被你问起,我才不说呢。”苗烧水说:“这跟警幻仙子有什么关系?”老女人说:“当然有关系了,这些都是警幻仙子告诉我的。”苗烧水说:“你见过警幻仙子?”老女人说:“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苗烧水说:“我不认识她,我怎么知道她是做什么的。”老女人说:“当初神瑛侍者下凡托生为贾府的二公子,他就是宝玉,宝玉的元神曾到太虚环境游历,接待他恰恰是警幻仙子,她安排宝玉看了金陵十二钗的部分档案,还用美食和歌舞招待他,等酒足饭饱之后,让自己的妹妹侍寝。”苗烧水说:“侍寝?”老女人说:“就是伺候他睡觉。”

    苗烧水说:“天上也有这种地方?”老女人说:“不管是哪里,是人都有需求。”苗烧水说:“你不会在骗我吧!”老女人说:“现在是我怀疑你在骗我,你现在反到开始怀疑我了。不信你找别的地方去问,警幻仙子的妹妹叫可卿。”苗烧水说:“可卿,这个名字好耳熟啊!”老女人说:“耳熟?别逗了,你认识她。”苗烧水说:“我当然不认识他,不过这个名字听着耳熟。”老女人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看到过这本书。”苗烧水说:“什么书?”老女人说:“《石头记》。”苗烧水说:“没有看过。”老女人说:“那就太神奇,你到这太虚幻境来,可见你与这里有缘啊!”苗烧水说:“你们都不喜欢这本书?”大家都摇头说:“不喜欢。”老女人说:“我现在看见字就头晕,叫我看书还不如让我去死。”

    苗烧水说:“我不是让你去看书,我是想知道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我是有所使命,还是误打误撞。”刺青的女人说:“这些都不要紧,就像人大部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世上,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干点有意思的事吧!”老女人说:“你又要卖啊?”刺青女人说:“这有什么好眼红的,你也没少卖嘛!”一听这话苗烧水呆住了,说:“诸位姐姐是做什么的?”刺青女人说:“我们是做什么的重要吗?关键是我们现在能共同做点什么。”老女人说:“有空看看那本书。”苗烧水说:“为什么?”老女人说:“不为什么,看看挺好。”苗烧水说:“我不看,你不是说了嘛,这本书说的是富贵之家、温柔之乡的故事,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事呢?这类故事都是由人的下半身引发的。”刺青女人说:“我看也是不看好,这本书太复杂,一遍看不明白,多看几遍你就烦了。再说曹公这个人在有生之年经历了家族败落、终年丧子之痛。这本书里带着多大的晦气,何必去看它呢?”

    苗烧水说:“我们还是说点我们之间的事吧!”长相体面的女人笑着说:“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那点电视无法播出的那种事。”苗烧水不明咎理追问了一句,说:“那是那种事呢?”长相体面的女人说:“我跟你的缘分只有一半,还是请她回答你吧!”这个时候她的手指着那个长相不体面的女人,苗烧水扭过头说:“你来告诉我?”长相不体面的女人笑着说:“也是只有我给你做过完整的服务,看着你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真是心疼极了,要是你能多花点钱就好了。”苗烧水说:“什么完整的服务?”长相不体面的女人说:“当然是那种法律不允许却普遍存在的服务了。”这个事那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女人坐不住了,说:“你们也能太装了,不就是下半身那点事吗?虽然我因为看着他恶心没有跟他做,可我还觉得你们这样更恶心,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扯的什么《石头记》?”

    这话虽然没有礼貌,苗烧水听着却觉得很有道理,她的坦率苗烧水十分感动,说:“你说的太对了。”东北女人被吓了一跳,说:“什么太对了?再对也别想让我给你做,你的体格也太瘦了,没两下就到点了,这样太不过瘾了。”苗烧水说:“真是惭愧,我是这样想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就像是路边的风景,如果你的心就在路边,我又何必把你带走呢?不做就不做,我们就聊聊,你看行不行?”东北女人说:“你这样的男人我看一眼就够了,你还是跟她们聊吧!我去那边吐会儿。”苗烧水顿时觉得自己很受伤,他安慰自己说:“其实吐一吐对她是有好处的。”于是他释然了。

    长相不体面的女人拍拍他的肩膀说:“快宽衣吧!完了趴在上面。”她指了指旁边的床,苗烧水说:“这就是宝玉和可卿发生关系的地方吗?”原来他看见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帐子里。长相不体面的人说:“你是来做服务的吗?”苗烧水说:“什么服务?”她被吓了一跳说:“你是警察?”苗烧水说:“警察要是把我这样的人招录进去,你们岂不是都得了意?”长相不体面的女人说:“我瞅着你也不像警察,警察没有你这样搓的。”苗烧水脸沉下来不再说话,她指了指苗烧水的眼镜,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苗烧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鼻梁上竟然多了一副眼镜。长相不体面的女人在床上铺了一层纸巾,说:“快宽衣吧!”

    苗烧水宽衣完毕,趴在床上,长相不体面的女人背对着他也开始宽衣,没一会你看到一个女人并不苗条的身体,她的肤色偏暗、偏黄,五官的比例也不是很协调,发型似乎也十分难看,她的脖子未免也太短了,而肩膀显得过宽,上半身过于短小,胸部像是两粒痘痘,这样的女人简直跟男人一样,没有电母性。她开始了她的工作,工作的流程大致是这样的,先用嘴巴咗,不仅咗,而且要咗出声儿来,她还利用自己不够丰满的胸部轻轻的**苗烧水的背部,背面做完了,要来正面,她不停的吸着鼻涕,看起来她是感冒了。她一口将那玩意儿吞进去,冷热交替之后,苗烧水入赘云中,这种感觉无比美好,他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品尝着这一切,因为他知道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很快就将失去这一切。

    听见她说:“服务做完了,上来吧!该你了。”苗烧水爬起来,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她已经那玩意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接下来的动作大多数人应该在上初中的时候就都知道了。苗烧水开始想象自己让剩下的女人痛不欲生的情形,可没一会儿自己就泻火了,人家仍旧波澜不惊,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泄了?”苗烧水说:“不知道。”她爬起来说:“我看看。”手里托着软绵绵的玩意儿,笑着说:“就是泄了,我就感觉你一下子就软了下去。”这话听在苗烧水的耳朵里觉得真是太温暖了,她瞬间感觉到了来自一个非亲属的异性的一种暧昧的关怀。等把衣服穿好推门进入下一个房间,没多久老女人也推门进来,她把苗烧水的裤子解开了,那玩意儿拿在手上把玩一阵,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了下来,苗烧水扑上去,老女人像是给人打针的乡村医生一样,一下子就把那玩意儿塞进了自己的身体。苗烧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老女人假装坑了几声,时间不长苗烧水说:“我泄了。”

    老女人说:“没有吧!”苗烧水早已经把家伙拔了出来,说:“你看,都软了。”他舍不得让老女人走,老女人让他趴在床上为他表演推拿,没几下她就说:“你把衣服穿好。”然后扬长而去,苗烧水扫眉打眼的看了半天,终于穿好衣服出去了,一推门发现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在床边站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当然那和服的质量看起来真是糟透了,严格的说那根本就不是和服,应该叫仿制和服。和服虽然做工很差,那女人却长得很是体面,一张嘴就带着东北口音,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干这行的东北女人似乎口碑都不大好,可他还是被对方的美貌迷住了,姣好的面容,挺拔苗条的身材。

    她说:“你挺瘦的。”苗烧水说:“是啊!我蛮瘦的。”她说:“要不你找别人吧!我今天感冒了,身体不大好。”苗烧水说:“你是不是嫌弃我能力不行?”她说出了那段熟悉的台词,苗烧水瞬间就愣住了,然后东北女人就在他面前消失了。没一会儿另一个女人走进来笑着说:“走吧!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苗烧水跟在她后面来到另一个房间,格局差不多,方位却大有不同。看她长相也十分体面,苗烧水不禁看呆了,她伺候苗烧水洗了澡。苗烧水特别享受对放手上站着肥皂泡**那玩意儿的的感觉,苗烧水曾试图住在这一场战斗的局面,不过他的想法是错误的,你既然来接受她的父母,那就要听人家的。他从背后把她抱住,也没过足隐,她背对着他宽衣去了。吹打一遍,然后开始进攻。苗烧水简直要发疯了,她说:“要破后门吗?”

    苗烧水说:“破。”她瞬间就愣住了,大概男人们很少这样做。不过她还是照办了,完了她笑着说有没有一种被强办了的感觉。苗烧水说:“如果是被男人这样干,我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是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乐观其成。”她说:“我其实被女人强办过。”苗烧水说:“真的?”她笑着说:“我是开玩笑的。”当时苗烧水没有对她说心里话,很快电话就打来了,告诉她时间到了。没办法,苗烧水值得离开。离开之前他显得非常生气,推开门他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那个胸口留着刺青的女人走了过来。苗烧水和她痛痛快快的做了一遍,第二遍因为体力耗尽失败了。在昏昏沉沉的时候他隐约看见一个那道门上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假作真时真亦假。下联是:无为有处有还无。横批:太虚幻境。等他突然正看眼睛,发现姐姐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说:“你说了好些胡话,到底梦见了什么?”苗烧水涨红了脸说:“我梦见自己去了阴曹地府,然后鬼上了我的身,谁要是胡说八道就把水掐死。”姐姐立刻吓得脸色惨白,夺门而逃。苗烧水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发现上面挂满了汗珠儿。他看着墙上贴的女明星的照片,不由得春心萌动,想做一点不要脸的事。

    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他被拉入了对一件往事的回忆。那件事过去也不是太长,当时苗烧水也是春心萌动,下本身整天僵硬。看见墙上女明星的照片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他吻过贴在墙壁上的画,吻过挂历,也吻过点事。看官看到这里会不会觉得有些疯狂呢?他很快就遭到了报应,你知道人家照片上的漂亮女明星愿意被你糟蹋嘛?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要那样做。那样做了是要遭报应的,他被父亲和其他人那个,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人大概生性如此,喜欢把事情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其实大部分人是非常普通的人,但是人们特别愿意相信自己具有惊人的天赋,特别愿意相信自己是个长相出众的人,特别愿意相信自己能引起漂亮异性的注意并产生好感,特别愿意相信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就会逐渐变得清醒起来。

    再也不会觉得自己具有什么惊人的天赋,再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长相出众的人,再也不会相信自己能够引起漂亮异性的注意和好感,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如果他稍微有点责任心,他会努力给儿子提供更多成为优秀人才的机会。那些没有责任心的父母很愿意把自己对人生的希望寄托在儿女的身上,但是他能够提供给子女的东西却极为普通。熟悉离世的人一定知道,一个成功的人背后一定有一个成功的家长。你也许听到过这样的故事,母亲是精神病患者,父亲高位截瘫,女儿考入全国重点大学的故事。可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历史上没有一个圣人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孔子虽然是妾生的,但是这个妾不是一般的妾,她有着长远的眼光,她坚持收到了汇报。虽然孔子的一生周游列国、颠沛流离,可是他毕竟作为一代圣人名垂青史。孟母三迁的故事世人皆知,她非常看重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还用绞断匹非常贵重的布的办法教育儿子一定要坚持到底。后来孟子成为一代大贤,这实在不是意外啊!曾子小的时候,母亲去集市上买东西,曾子追上来说:“妈妈,你要去哪里?我也跟你去。”母亲指着那口猪说:“你不要跟来,等我回来杀猪给你吃。”回来之后,曾子的父亲真的把猪给杀了。母亲说:“我是哄孩子玩儿的,你怎么真的把猪杀了。”父亲说:“父母对孩子不守信用,你怎么能指望他将来对别人守信用呢?”

    曾子虽然天资愚钝,却也成为一代大贤。欧阳修的时候家境十分贫寒,母亲读书明理之人,就用树枝教他识字,后来他成为一代文豪。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苗烧水对未来是没有指望的,他生活在绝望的痛苦中。人需要一个向对封闭的空间,才能够健康的成长。如果这个空间被外界的人频繁闯入,这个人的成长就会出问题。老子说的对,曰:“无色使人目盲,五音使人耳聋,无味使人口爽,驰骋田猎使人心发狂。”正是信息越来越便捷,使得一些能够撩拨他内心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终于心乱如麻,做出一些有伤风化的事。他偷吻照片的事被姐姐发现,然后被姐姐告发,父母对这件事进行了冷处理,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

    没想到苗烧水这些荒唐的举动撩拨起了一个老男人的突破人伦底线卑劣贪欲,简单的活着该有多好,可他生在一个复杂的家庭了,他身上携带者邪恶的基因,却在内心深处残留着一个向往简单的梦,这是一个悲剧人物的白日梦。其实在十七岁之前,苗烧水从来没有真正的被谁爱过。让过苗言雅不算的画,其实也不能算。一则他们是邻居,二则父亲们拜了把子,三则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南辕北辙,所以失去苗言雅对于苗烧水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心痛的事,那个时候他相信自己可以娶到更漂亮的女人。他曾经被身边的女人迷倒过,但这些都是像是旅途中的风景,你坐在车厢里,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上了初中之后,只顾爱慕自己那个女生,忘记了自己的门第,其实人还是应该把自己最深层次的想法掩藏起来,先跟成为她的朋友,如果能谈得来,关系自然能再进一步,如果谈不来应该让人家去找更合适的人。在去子洲的前一天夜里,他把自己的2B铅笔弄丢了,当时狼狈极了,他不停的念叨着这件事,到临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睡着了。这一睡它就回到了天上,金丝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冰柜里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是记忆馆,过去所有因为未知原因失去知觉的人就被封存在这里,金丝猫轻轻的叫了一声,却听见回音四起,仿佛许多人都在叫。

    它急了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回音也越来越大,冰柜里伸手不见五指,懂得它瑟瑟发抖。很快它就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烦人不知道,呼吸对于神仙也是非常重要的,人能活下来要考呼吸和饮食,神仙可以没有饮食,但呼吸是少不了的。这个时候金丝猫的眼前出了许多金色的星星,它知道自己正一点点失去知觉,这个时候它想起了王母娘娘,想起了自己曾经爱过的那只母猫,想起了加凤,想起它自己各种来不及处置的事情和各种未了的心愿。这个时候它的魂魄逐渐脱离自己的身体,晃晃悠悠飘出了冰柜,除了记忆馆,在浩瀚的天空中随风飘荡,进了南天门,四大天王追了过来。溜进了王母娘娘下榻的别馆,别馆里面立刻就乱了营。王母娘娘正在休息,听见外面沸反盈天,她紧缩双门,正要发话,只看见金丝猫飘了进来,站在她面前说:“大酋长,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