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苗烧水奇遇记 > 《苗烧水奇遇记》第144章 143
    第一百四十三回:算人间诸事不完美/坐金殿三界难太平

    苗烧水看了半天不知道玉帝这是因为什么,突然身旁一个人说话了,他说:“原来做玉皇大帝也有不开心的事。”苗烧水说:“是,做玉皇大帝也有不开心的事,不过他的开心比较高级。”那人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说:“高级?怎么不高兴也有高下之分?”苗烧水说:“当然了。”那人不听这一句还好,听了这一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脖子赤红,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气急败坏的说:“胡说八道,不高兴那有什么高低之分,我看你就是歧视三界众生。”苗烧水说:“天有九重,地狱十八层,这都是本就存在的现象,并非我个人持有什么偏见。”

    那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说:“我听说阁下出生自农村,生活在村里的人大多粗鄙不堪,哪里的人们是最势利的,相反,那些学问比较好,社会地位比较高的人在这一点上就表现得不会很明显。你这样直白的说这个问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农民身份。”苗烧水说:“你说的没错,我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那人一听这话立刻就炸了,头发、眉毛、胡须都熟了起来,挥舞着双拳扑过来,就在这个时候,玉帝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两位带甲的大力士把他们拖了出去。屋子里他的喊叫声还震得苗烧水脑袋里泛起一波一波的涟漪,玉帝说:“你怎么来了?”苗烧水行完三叩九拜的大礼,然后如此这般一说,玉帝只是轻轻的说:“知道了。”

    苗烧水看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就想着要走,刚要说话,只听玉帝说:“你去看看皇后吧!”苗烧水说:“是。”刚要往出走,玉帝又说:“不要以这个形象在天庭转悠,小心天兵天将把你抓起来。”然后玉帝手指轻轻一点,苗烧水立刻就现出了原形。它本想好好在天庭逛逛,可是一想到自己还在凡间历劫,为了避嫌,便径直朝丹凤宫走来。宦官早已在那里等候了,金丝猫说:“老公公,我可承受不起啊!”宦官说:“你可别这么说,你是娘娘的宠物,我是她的奴才,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人。”

    金丝猫说:“奴才再卑微也是人,我就是再怎么着也只是宠物而已。”宦官说:“不要再多说了,娘娘应该等急了,快进去吧!”金丝猫朝着里面飞奔进去,一下子扑到王母娘娘的怀里,王母娘娘说:“你最近在凡间一定吃了不少苦,脸色可不大好。”金丝猫说:“大酋长,你最近可好。”王母娘娘说:“我还是老样子。”金丝猫说:“我从陛下哪里过来,他为什么喝酒喝的那么厉害?”王母娘娘说:“我有我的问题,他有他的烦恼,你不用担心他,他是三界之主,如果有什么问题他自己不能解决,你也帮不上什么忙。”金丝猫说:“有什么问题会让他为难呢?”王母娘娘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不能找群臣商议,还能是什么事呢?”

    金丝猫叹了一口气,王母娘娘说:“对了,你怎么会先到他那里呢?”金丝猫又把其中的缘故说了,王母娘娘说:“你不要说了,再说连我都想去了。”金丝猫说:“大酋长,你是三界国母,道理应该比他们知道的更多,他们那些凡夫俗子怎么能够跟你相比呢?”王母娘娘说:“人其实最怕一个捧字,一捧就晕了。”金丝猫说:“大酋长,你多保重,我也是病急乱投机胡乱说的。”然后它就说:“大酋长,我得走了。”王母娘娘叹口气说:“去吧!”走出丹凤宫,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与王母娘娘的关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是不错的,就因为吃了九龙丹,一切就都变了,现如今在凡间呆了这么长时间,再热的茶也凉了。想到这一切都是自然形成,它反而觉得释然了。它来到天河边,面对一眼望不到边的河水,它突然嚎啕大哭,突然一片巨浪拍过来,吓得它倒吸一口凉气,等浪花碎了一地,突然发现它的眼前多了一只女猫。这女猫的长相极为妖娆,可以说是国色天香,这女猫的双目极具风情,它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美猫鱼?”

    女猫咯咯的笑了出来,说:“我当然不是美猫鱼,我是因为被水里的鱼吸引,想跳进去抓鱼,失足落水,要不是浪花把我打出来,我现在早就被淹死了。”它说:“原来是这样。”女猫说:“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好想听见了你的哭声。”它说:“我没有哭。”女猫说:“这不大好吧!”它说:“那里不好?”女猫说:“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儿猫。”它说:“我只是不愿意在女士面前表现的很软弱。”女猫笑着说:“这话听着还顺耳,认识一下,我叫粉彩猫。”它将脸凑过去在女猫的脸上蹭了蹭,说:“我叫金丝猫。”女猫说:“你就是王母娘娘的宠物?”它说:“你认识我?”女猫说:“你可是咱们猫类里面的知名猫物啊!”它说:“我那么有名?”

    女猫说:“当然。”它说:“你家住哪里?”女猫笑着说:“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想追我?”它说:“你误会了?我还在凡间历劫,追你也没有时间。”女猫一听更是笑了,说:“谁不知道你天上地下来去自如,你给我说说凡间的事情,我对这个感兴趣。”它说:“你对这个感兴趣,我却没兴趣说。”女猫说:“你这个人这么不解风情,我给你一个展现阅历的机会,你居然不领情。”它说:“对不起,我让你难堪了。”女猫说:“你这个人可真不会说话,难怪你的人缘这么差。”它说:“所以,在这方面早死了心。”

    女猫一脸狐疑的说:“未必如此吧!你的眼神浑浊不堪,我料定你肯定喜欢异性,不过你今天的表现还是让我感到差异,难道说我不漂亮吗?”它一想这这只女猫非同小可,还是说实话比较妥当,说:“你知道我是王母娘娘的宠物,那你知不知道我吃九龙丹的事。”女猫说:“什么九龙丹?”它说:“九龙丹是南极仙翁炼制的一味仙药,本来他打算献给王母娘娘,没成想失手掉进了我的嘴里。自那以后我就会说人话了,不久之后我就去凡间历劫了。”女猫听得睁大了眼睛,它接着说:“在人间我是以人的身份在历劫,在哪里我喜欢过好几个女孩,我现在喜欢女人。”女猫说:“你怎么会喜欢人呢?人长的多难看。”它说:“人就是长的再难看,那也是高级动物,咱们哪里有猫高级?”

    女猫说:“可你别忘了,你不是人,你是一只猫。”它说:“不,我现在是人。”女猫笑着说:“你现在是人?你自己撒泡尿照照吧!”说完扬长而去,金丝猫说:“对不起。”天河边又只剩它一个了,它的心情真是糟透了,就在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发现地上躺了一个妇人,这妇人的姿色真是非同小可,但凡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金丝猫走到她跟前,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几乎要昏过去,它立刻变幻成人形,双手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嘴里贴在她的耳朵上说:“姑娘,你怎会呆在这里?”话音未落,妇人睁开眼睛之后立刻就蜷缩成一团,说:“上线饶命。”苗烧水说:“姑娘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妇人说:“你当真不会伤我?”

    苗烧水说:“当真不会。”妇人说:“谢谢你。”说着她就要解衣带,苗烧水赶紧阻拦说:“这是何意?”妇人说:“咱们要是不发生点什么,我是不会放心你的。”苗烧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妇人说:“住在天河附近一片树里子的狐狸,妈妈一共带着我们十多名姐妹,靠贩卖人肉为生。”妇人说:“这这里是仙界,怎么会有人买这个东西呢?”妇人说:“神人也好,凡人也罢,都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自然就不乏有追逐利润的人。”苗烧水说:“这么说还有许多神仙买这个东西。”妇人说:“你不和我发生关系,我是不会说的。”苗烧水说:“没关系,你说的够多了。”妇人哭着说:“你当真要害我?”

    苗烧水说:“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妇人说:“我不信,除非你和我发生关系。”苗烧水说:“我要是把那事做了,你不就可以害我了?”妇人说:“我怎么会害你?你是王母娘娘的宠物,谁能害得了你。”苗烧水说:“你错了,王母娘娘的宠物才不能做这种事,负责我会连累主人。”妇人说:“你要是不和我发生关系,我就死给你看。”苗烧水笑着说:“这还是真是新鲜,哪有女人逼着要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妇人说:“你没听说过的事太多了,今天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魅力。”

    说着她就开始搔首弄姿,苗烧水本想避开没成想对方的眼睛里像是抛出了两个钩子将苗烧水死死地拉住了,不但如此他的双手还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这个时候内心的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就像疯了一样把不该干的事都给干了,等把事情办完了,妇人一直笑个不停,苗烧水心中十分疑惑,她渐渐现出原形,原来她就是那只女猫。苗烧水大吃一惊,女猫笑着说:“很快我就会成为天庭最著名的女猫。”苗烧水说:“可你这样做会把我给毁了,这你不会不知道吗?”女猫说:“这对我来说重要吗?”苗烧水笑着说:“不重要,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我要是不想让你红,你觉得你能红的了吗?”女猫说:“什么意思?”

    苗烧水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应该知道我能让你消失。”女猫说:“你威胁我。”苗烧水说:“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扬长而去,女猫追上来说:“你看,这件事咱们就不能好好商量吗?”苗烧水说:“我这就去见王母娘娘,我愿意接受天条的惩罚,不过我在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女猫挡在前面说:“不行,你不能这样做。”苗烧水说:“你给我让开。”女猫说:“我就不让。”苗烧水抬起一只脚一脚叫它踢飞,他径直来到丹凤宫,宦官见了被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回事?”“苗烧水说:“娘娘在吗?”宦官说:”在。“苗烧水进去如此这般一说,王母娘娘极为震惊,说:“你赶紧去回凡间去。”苗烧水来不及张口,只听见一个太监跑进来说:“娘娘,陛下派人来接金丝猫了。”王母娘娘说:“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太监说:“我不知道,来的人也没说。”

    王母娘娘说:“你去把他叫来。”随手又朝苗烧水一点,他立刻显出了原型。钦差被请进丹凤宫,王母娘娘说:“陛下请金丝猫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钦差说:“陛下没有说,他只说让金丝猫过去。”王母娘娘说:“真的什么都没说。”钦差说:“我不敢骗你。”王母娘娘说:“你们去吧!”金丝猫神情十分紧张,王母娘娘说:“放心的去吧!这件事原不是你的错,本来你就是一只猫而已,历劫没有完成,还不算违背天条。”金丝猫跟着钦差一溜烟来到凌霄殿,玉帝一脸严肃,走进去之后,钦差说:“陛下,臣把金丝猫带来了。”玉帝说:“行了,你可以出去了。”金丝猫跟着钦差往出走,猛然间听到玉帝在背后一声断喝。

    金丝猫只好转过身,用颤抖的声音说:“陛下,我能不能自己去查一下天条,等我看完了相关的规定再来领罪,你看行不行。”玉帝说:“你说这话我怎么听的我直翻糊涂。”一听这话,金丝猫才知道玉帝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它赶紧说:“陛下找有我什么事?”玉帝说:“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让你赔我说说话。”金丝猫陪着笑脸说:“我不过是一只猫而已,陛下真有什么事应该找文武百官商量。”玉帝说:“我也不是有什么事,我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人说话解闷而已。”

    金丝猫说:“陛下为什么不找王母娘娘呢?如果不愿意找王母娘娘,找嫦娥仙子也可以啊!”玉帝说:“皇后虽然是我合法的女人,我和她结婚完全是为了安抚三界众生。虽然我很喜欢嫦娥,可我们如果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瓜田李下招人议论。”金丝猫说:“陛下为什么不找自己喜欢的大臣聊天呢?”玉帝说:“这个你不懂,皇帝与大臣应该保持距离,要是皇帝与大臣混的跟弟兄一样,这样君臣的名分就乱了。”金丝猫说:“都说当皇帝很孤独,我一直不信,现在我有点信了。”玉帝说:“表面上每个人待你如众星捧月一般,可他们想什么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一个人高高在上,凭什么那么多人都跪在你的脚下。皇帝**地下的这个座位人人都想要,可谁都明白,抢这个位置是要死人的。”金丝猫说:“原来你也有这么多的顾虑。”玉帝说:“这样,我宫里有新酿的浴液琼浆,咱们好好喝几杯。”

    金丝猫说:“陛下这样瞧得起我,我怎么敢推辞呢?”玉帝拍了拍手说:“上歌舞。”两队仙女鱼贯而入,乐工开始奏乐,仙女挥舞着长长的衣袖,步子像云彩一样轻盈。从仙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响起,在她们的袖口中不断溢出,这个时候在远处出现一个女子,她的歌声缓缓的飘过来,围绕他们的耳朵转一圈,然后再放量上面不停的转圈。侍女们把玉液琼浆送上来,金丝猫抿了一口笑着说:“陛下可以喝到这样的饮品,又有这样美丽的舞蹈,这样美妙的歌声,仍然觉得有许多烦恼,这样看来,人世间还有什么欢乐可言呢?”

    玉帝说:“大千世界,没有十全十美的。贫穷有贫穷的痛苦,富裕也有富裕的忧愁,人总是看不见自己的快乐,看不见别人的痛苦,要是能反过来想一想,情况会好很多。”金丝猫说:“说得真好。”玉帝说:“你为什么就没有烦恼呢?”金丝猫说:“我有烦恼,只是陛下看不见罢了。”玉帝说:“好,你会用我的话来往住套我了。”金丝猫说:“不敢,我只是陈述事实。”玉帝说:“说说吧!我倒要看看一只猫能有什么烦恼。”金丝猫说:“陛下,我不止是一只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还在历劫。”

    玉帝一听这话才恍然大悟,说:“对,你还在历劫,我果然疏忽了。”金丝猫因为喝了点酒,这个时候有点上头,偏它是一只猫,玉帝竟没看出来,它说:“陛下,现在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喝酒,说不定过不了一个时辰,我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玉帝笑着说:“好好的怎么会有人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金丝猫说:“我犯事了,我在天河边的时候有一只猫幻化成人形引诱我,我一时没有把持住就成了失足男子。”玉帝平静的听着,然后笑着说:“发生这种事长点记性也好,告诉你,那只女猫已经死了。”金丝猫一听就愣住了,说:“你把它给杀了?”玉帝说:“混账,我怎么会干这种杀猫灭口的事呢?”金丝猫说:“那是怎么回事呢?”玉帝说:“我接到线报,它被你的话吓到了,然后就自杀了。”

    金丝猫一听这话心中一惊,后背上凉气直冒,说:“陛下,你都知道了。”玉帝说:“这件事给你个教训,往后做事一定更加小心。你犯的这个事并不违反天条,但是却很不道德。”金丝猫说:“怎么会不违反天条呢?”玉帝说:“你是猫,它也是猫。这根许仙、白娘子的情况不一样。”金丝猫说:“我们都生活在仙界,做这种也可以?”玉帝说:“可你在历劫啊!”金丝猫说:“原来是虚惊一场。”玉帝说:“你现在去魏征,他会把这件事写进你的历劫记录。从此你就有了案底,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金丝猫领命出去,心中对玉帝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个时候魏征正爬在案上翻阅卷宗,金丝猫走进来如此这般一说,魏征面无表情一一记录在案,做完这一切,它就要走了,魏征说:“做猫一定要谨慎,特别是历劫的猫,如果你要是在把持不住,你会彻底失去仙资,你会一直在六道中轮回往复,要是这样,你前面所有的修行就前功尽弃了。”金丝猫说:“我懂了。”魏征面色铁青,说:“我劝你好自为之,如果再敢干出这种不好的事情来,就算是玉帝也保不了你。”

    金丝猫赶紧说:“不敢,从现在开始我一定谨言慎行。”从魏征哪儿出来,心中忐忑不安,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便想着马上去丹凤宫报个平安。事实如它所想,王母娘娘不是派人去凌霄殿探听消息,可总没有消息传回来,她等的心急火燎,却也无计可施。有一个小太监回来说:“娘娘,凌霄殿那边传来消息,灶君被人给告了。”金丝猫在赶往丹凤宫的路上被钦差拦截,没办法它只好前往凌霄殿。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