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一场大戏
    白雪程驾于云曦迟迟飘落,今年的冬天照比去年冷上三分,大地被铺成一寸薄厚,除松树外的植物全部凋零,唯剩几朵寒梅孤傲的屹立着,宫门外,一只长长的队伍前行着,队伍的主色调是蓝色,从高至低的排列足足延伸到是几米外,我就身在其中,排在靠前的地方。

    蓝色的宫装,黑色的帽子素而不雅,就连一颗指甲大小的装饰物也没有,衣服的材质还算高级一等,胸前纹画着类似图腾的东西,腰带也没有勾勒渲染,白色的裤子一双黑靴毫无违和,这身装束虽不及云袍,但也蛮符合我内心的色彩。

    跟在总管太监的身后碎步进宫,步伐小而快,与锦衣卫的大步流星相差甚远,搭配上这样维诺的步姿略显我女气,我心中暗暗发誓,这种做派也只是暂时的,若我真的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头,我定要废除这条规矩,放任大家好好走路。

    悠长的宫道不知何处才是真正的尽头,宫中好冷,符合上冰天雪季甚是应景,松软的白雪被奴隶们推到一旁集成雪山,在弱阳的参透下变得僵硬坚韧,也许,这个比喻放在人身上更恰当,一入宫门深似海,穿的再暖也是寂冷,只有得到骄阳的提拔,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我把手掌收到袖子里,呼吸出来的暖气瞬间结成白雾,观望四周的大好风光,红砖绿瓦墙连墙,任意一套宫苑也比郑府的吃饭楼要强,这一路太长,我根本无法停驻视赏一下风景,每一处的辗转都要革新一场,最终,我落步到宫中。

    御花园的湖上冰封千里,鹅卵小路两边由纯金打造的栏杆刺得人眼瞎,花草不生的岁月让人心中寂凉,我正尽力用伤感的眼泪孵化我的寒心,队伍突然止步,我险些撞在前面的人身上。

    停下的是太监总管,原因是有两三个宫女在枯树丛后窃窃私语。

    ‘听说了吧,苏总管又结了一位对食。’一位宫女挽手在颊上议论道。

    听闻此言其他两个也来了精神,忙着点头‘对对,她叫迎春,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宫女们聊得甚欢,起头的那位刚要再放厥词前面的总管一声喝道‘都给我滚出来!’

    宫女们一惊,慌忙地窜逃过来,整齐的跪在地上开始磕头‘奴婢再也不敢偷懒了。’

    总管阴笑一声‘你们偷懒了吗?你们只是在小憩,顺便...’本来正常的音色瞬间挑起,听得我心惊胆战,这样越矩的议论话题就是死**,她们还非要逆天而行,怪就怪阴差阳错正巧被他听见,这次,我就可以真正见识一下宫中人的气派了。

    宫女不敢抬头,总管漫步过去缓缓蹲下,此时的场面让我似曾相识,当日在郑府漪儿不也是这样对待儒瑾的吗?可现在是在宫里,没有卖身青楼只有暴毙而死!

    总管轻漫上宫女的后背抚摸着,一双大手在背上驱动任谁也会一身冷汗,突然,他猛地起身一脚踢在宫女身上,将她踹到身前几米远‘你对本总管的私事这么上心,莫非?是看上我了?’

    宫女吃力的起身侧坐在地上,嘴角已经添上一抹深红,眸子中汇聚着满分的惶恐,她颤抖的摇头,却说不出不字,总管只是揣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恐惧,可想而知,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惩罚,我看得心慌,入宫真的不止疼一下那么简单。

    总管再次过去扳住她的脸,眯眼狠毒无谓的言道‘你的眼睛很漂亮,挖出来送给我吧。’

    说罢,他从腰上拔出一根短小的骨刀,在宫女的脸上炫耀着,她不敢动,更不知道那一刻是自己的受刑时刻,总管玩的乐此不疲,他脸上的一抹邪笑挥之不去,长指掐住骨刀掠过宫女的眉头,猛然!他立直凶器狠狠地插入宫女的眼皮,用力的挖搅,直至掀的天翻地覆。

    一旁的宫女见此状况刺耳的尖叫起来,总管猛地回身将骨刀飞去,正中她的眉心。

    我这才见到他的正脸,标志的五官透出一丝阴狠,细长的眉毛挑高,一双细眼书写着宫里人的暗心,嘴角沾染上宫女的血液和一点黝黑的颗粒,是她的眼珠?我心中作呕,几乎快要吐出来,可身在其中的他却毫不在意,伸出灵舌擦干净嘴角,把眼珠子颗粒也舔食进去。

    他杀人了,不用负责吗?大人物就过得如此逍遥自在?

    望着近前的一具尸体和更前面的独眼宫女,我越发觉得自己太傻,我哪里斗得过他们?

    突然,总管厉眼扫向我们‘这就是下场,以后都给我规规矩矩的。’平淡无奇的话语却放射出逼/人的戾气,林锦央啊林锦央,你能活到几时,自己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