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难忘今时
    依靠在木门上,我无尽思量,如此的造反使我达到目的,却不觉得有一点的开心,我扪心自问到底奢望的是什么?答案是,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太陌生,就连自己都不全部了解自己,罢了,随他去吧,明天的酷刑已经注定,我也只有随遇而安的份了。

    漫长寂寥的深夜,猫儿情/腻的嚎叫,这月是九月份,月末近十月,过几天就不会在这么热了,不热也好,便于我养伤,伤好之时差不多是十二月份,宫里不比外面,哪有多余的冬衣赐给奴才们穿戴?再熬一阵子时到春节也就见光了,到那个时候,我林锦央就十七岁了。

    时光飞隙,我的妄想刚刚年到十八岁,一缕阳光便刺破冷心灌进来磨碎我的念,我被困意缠绕却又不敢睡,就怕弄醒我的是那痛彻心扉的惨痛一刀,半睁眼睛放松眉头,我斜过嘴角无意的笑,天亮了,我却还没有魂飞魄散,下一秒,我便会化作厉鬼,不能控制自己的内心去造肆人间。

    我虽一日未进食但听觉依旧敏锐,在一个离我不远的地方,发出了金属碰撞穿插的声音,好熟悉,猛然间!我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区区八十来斤的我被冲击力扬到地上,本就不干净的脸又擦上了‘泥地’。

    门口熟悉的大汉彪悍的走进来‘小子,你不是很强硬吗?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我爬起来抬头看他‘班主硬到何时,我便硬到何时。’

    班主切齿一笑,扬了扬手臂召来一名护院,护院手拿麻袋草绳接近我,我没有退却,我为何要退?这不正是我期盼已久的大日子吗?管你今天是扛我去还是绑我去,我林锦央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近前,护院张开麻袋一甩将我拦腰装进去,拎住封口轻易地将我提了起来,又拿出草绳封死出口,麻袋里,我整个人都是倒立的,脖子歪倒肩膀上痛得我皱眉,我清楚这痛无非是九牛一毛,一会的,才是真正的历练。

    我沉浸在黑暗无光的麻袋里动弹不得,只是觉得这段路上我经历了好多,先是被人扛在肩上又被仍在车上,至于是牛车还是高级马车,我看不见也感觉不出来,反复颠簸半个时辰车便停息,我又被人扛到了什么地方,重重的摔在一张石板上。

    身下的石板即使隔着麻袋也略显冰凉,不仅冰凉,我却能闻到一丝血腥气和骚/气,房间里越发的阴冷,这身云袍也抵不了什么事,我只是察觉到几米外的窃窃私语,不时冒出几句银子什么的,在谈价钱吗?反正不关我事,你帮我进宫我给你卖身费,也算两清了。

    我无聊的等待着,不一会便重见光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年长的老人,在他混沌的瞳孔中我悉出一分诧异,这几日我的相貌属实正常了许多,他诧异的肯定是我的云袍喽,穿这种料子的人还迫切的想要进宫,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确定要进宫?’老人捻须询问我。

    ‘确定。’

    ‘不后悔?’

    ‘不.不后悔...’至于到底心事如何我也不清楚,船到桥头,我已无路可退。

    ‘你在这饿上三天,三天后,我来刑事。’老人平淡的观我,这样毅然决然的口令他早就听倦了罢,成全的人物数不胜数,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成大事的,不然,他早就死于非命了。

    老人反身出去,恐怖潮湿的房间就只剩下我一人,我不怕鬼魂索命,这世上最惊悚的还是人心,我连人心都看的淡去,还有什么能使我惧怕的委身蜷缩成一团呢?

    我平躺在石板上,事先接触一下这位承载过数人残身的神灵,它中间的血迹抹不去,留声在其中的撕裂也散不去,我会不会也一样没有骨气的大喊大叫?这种顶级的享受,我还没有尝试过呢。

    三日的不见天日不饮不食也没能将我掠去,我就这样静谧的躺着整整三天,神情接近呆滞,我想过最多的还是哑儿姑娘,她会不会因为嫌弃我未来的身份而绝交与我?还有赵训,他向来傲气,今生目的成为锦衣卫都督,他们的显赫身份我能否与之匹配?

    不只是夜还是日,我虚弱的闻到开门声,三日期限已到,我也该告别我的男人生涯,彻头彻尾的做一只白面书生了。

    老人的身影略渐模糊,肩上披挂着一根皮带直垂腰间连接着一个木箱,他向我靠近来到石板边我的眼前‘你真的去意已决?’

    ‘是...’我弱弱的答他。

    ‘就算你绝子绝孙也与我无关?’

    ‘无关...’

    言毕,我便昏睡过去,朦胧中我感知自己的云袍被他一件件的褪下,嫩白的鲜肉全部铺张的露在外面,他又用绳索之类的东西捆绑住我的手脚和腰身,双腿被他无情的分/开,我化作一个人字雕刻在石板上,欲昏欲醒。

    下一秒钟,一把冰冷的利刃贴靠在我腿壁上,让人不寒而栗,我仅存的意识通知我,要开始了。

    那一刻,通遍全身的厉觉刺激着我每一寸的肌肤,原本昏睡的我暮然清醒,不知为何,我喊不出单是憋气瞪眼,双拳紧握住绑着我的锁链,老人斜瞄我一眼继续刑事,怕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坚强的男孩子吧?

    我足足憋气十几秒,终是安奈不住烈火之气,撕心痛彻的喊叫起来。

    老人事完,见我有了反应便急促的拿起桌上的煮鸡蛋囫囵的塞进我口中,差点害得我窒息而死,你觉得我饿了这么久还会有力气咬舌头吗?

    最痛的过去,我斜过脑袋**着,豆大的汗珠倾盆落下,我的眼眶囤积着半升泪水,朦胧中,我看到一个浸满鲜血的布袋子被他升上房梁,悬吊在距离我一米的高度上,这个位置,正是我的....

    我用舌头抵出被咬碎的鸡蛋,嘴角渗出鲜血,老人将我身上的束缚全部展开,任我在石板上放松身心。

    我的一生就此定下,再无选择,什么男人?什么女人?本人一概不触,之前我从未想过娶妻生子,爹爹的一句玩笑话决定了我宏伟的一生,林锦央,从今以后,没有人再能称呼你为林妹妹,要是有人敢如此放肆,你定要将他五马分尸!

    我正眼观摩着房梁上悬挂的布袋,昨天它还与我共享鲜血,今时它却平息掉心跳掠去全部血色,它变得冰冷无韧,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一个穿着宫装的俊秀小生厉目冷眼,别怕,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