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 > 《潇默戚情之东城略》你来侍奉
    作别哑儿调出依稀的记忆回到李府,在路上在湖边耽误那么长时间,李毅忠又要阴晴不定的责罚我了。

    进府时家丁护院对我客气的让我不好意思,如郑大人身为航海使者自该受得□□头哈腰的朝拜,可我呢?一没身份二没钱的他们拜的又是什么?这些家丁说不定对李毅忠的了解程度都高于兰婵娟,督公大人的一颦一笑下一秒要作甚早已印花在脑子里,断背山,呵,我今生今没有底线的攀登是难逃一劫了。

    四下寻觅李毅忠的身影,当然不是想念他就是单纯的恐惧,走到半月湖的时候一身红色云袍的他正反身立在湖心亭的勾回上,那么高的地方他是怎么上去的?一个老头不安分守己的坐在亭子里面喝茶养生反倒逆天而行飞跃到顶上,他察觉事物的能力异常灵敏,我光是向前踏了一步就引的他猛然回身,脚下后挫点在勾回边沿上飞跃过来。

    没想到李毅忠的武功竟如此好,我真的不该小看这座断背山,他有能力征服女人就有能力征服兰婵娟,更有武力来征服我,打我一巴掌马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我要是想承诺誓言必要苦口婆心的求他叫我几招,不然以后就算呕心沥血的登上高位早晚也会死得难看。

    李毅忠着陆平底背手过来“回来了?婵娟跟你说什么了吗?”

    船到桥头你还一心只念兰婵娟,我想的果真无异,我就是你送给兰婵娟的一个布偶罢了,长夜寂寞难耐又将布偶召回以作陪衬,连代替品都及不上,我摇头骗他“回督公,兰公子没跟我说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李毅忠威言问道。

    兰婵娟,你不借给我衣服还变着法的说我,这下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我故意装出扭捏可人的模样压低眉头委屈的看着李毅忠“兰公子说督公贴心对他,只宠他一人别的都是玩具伶人罢了,还说他也会将心换心的报答督公的独宠,但愿督公莫要伤害他的一片真心。”

    李毅忠显然不信“本督收下婵娟十年,还不了解?这些话莫不是你编造出来的吧?”

    我瘪嘴辩驳“锦央被苏总管送给督公,为何要替别人说好话?督公信则好,不信的话,锦央也没办法。”

    李毅忠一把锁住我的脖子“你敢放肆?”摸索着竟在我颈上找到突破,他一下下的轻柔扫过语气极为阴柔的问道“你有喉结?”还没等我来得及解释他已经贴上身来左手伏在我腰上慢慢向下滑动,直捣黄龙**摸了好久,我痛苦的紧闭双眼全身渗凉气,他右手移下脖子从后面抱住我左手还是没离开,这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庭广众没人敢看热闹,他将嘴唇贴到我的耳朵上,细声细气的说“你还真是逆天,受刑后不但英气还长出喉结了。”他的语气不像是在**满分的妒忌徘徊在我脑海,我尝试张开一只眼睛看向他的颈部,除了些许的皱纹外再无平仄,我不敢反抗更不敢说这喉结其实早就有了。

    “锦央,你反常得很,下面没有上面都有,日后,本督每日都要检验正身。”说罢,他一把将我推开让我摔在地上“以后你要是再敢篡改婵娟的话,本督就把你做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毅忠喝到。

    我坐在地上忙的跪正“督公....我..不.....奴才有口无心,也是为了促成督公跟兰公子幸福美满....没有....没有别的意思...”

    听言李毅忠削下阵势蹲下身子扶我“有没有摔坏?”他关切的问道下一秒又黑云压城般的苦下脸“你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惶恐的摇头结结巴巴的重复一个字“没...没..没”

    他漫上我的侧脸含苞住抚摸起来“真的没有?就没有一丝的嫉妒?埋怨?”

    他什么意思?我听得懂可就不想当真,我可不想在同一天内成为郑小姐的义弟同时又成为李毅忠的男人“没有...没有...”

    他轻哼一声把我脸上的肉全部攥在手里拉到眼前“你就那么不喜欢本督?本督就那么没有魅力?”

    “是锦央配不上督公..督公有魅力..是锦央低贱...”我落泪抽噎的回答他自恋的问话。

    他很高兴我能给予如此高的评价松手释放我“既然你嫉妒婵娟,今夜就由你亲自侍奉。”

    他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起身便跃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独坐在砖地上回顾惊悚的过程,他要我侍寝我下意识收紧领口腿/间还伴着代表他的温度,我瘫软的反手撑过去不巧一枚白玉滑落出来,我急忙拾起以免被别人发现,要是被人知道说出去郑小姐的义弟是东厂督公的男宠还让不让哑儿活了?

    眼神根据玉佩上的图腾游走,姐姐给的护身符没有半点作用可言,她不嫌弃我不全的身子会不会也不嫌弃我被迫断背的癖好?李毅忠的命令我不敢违抗,说到底我进宫也不是为了哑儿,是为了报仇,我不怕疼不怕吃苦不怕受欺负,想也想不到,我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寒夜里的吹笙我要瞒她一辈子,姐姐,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在船上跟你孩子气的锦央,重点是,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