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第96章 异心
    正在我们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小厮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太尉说:“大人,时辰不早了,再一个时辰就该上朝了。可不能误了时候啊。”

    “正好,要上朝了是吗?带上我一起,我要去见父皇,我倒要问问看,把我遣送来这个地方,不管死活叫我自生自灭到底是何道理?”

    其实我是半分把我都没有,我那个便宜父亲会为了此事帮我出头。毕竟我已经看穿了他就是一个人情寡淡的人。

    这不过是我的激将之策。

    好在,那太尉还没有胆大包天到不把今上放在眼里的地步,叩头如捣蒜一般,“郡主,哦不,我的姑奶奶,使不得啊使不得。

    我绝对没有轻视郡主之心,实在是公务缠身,还请郡主明察啊!”

    太尉抬起头来与我四目相接,我只觉得他是那么眼熟,他的样貌像是一柄利剑一下子戳中了我。

    这不是和我,还有夏弋一起出任务的老刘吗?虽然他的胡子几乎遮住了半边脸,但那闪烁着精光,狡黠的、精于算计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是你?”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

    这实在太巧了,如果说当日我出宫治水遇到海贼头子的儿子夏弋,那是十足的瞎猫拖了死耗子的话,和老刘的相逢就更加戏剧了。

    原来他竟然托身为我堂堂临沧国的太尉,还是我父皇的国丈,我惊愕之余真想仰天长笑。可是当着这么多人,我们都竭力掩饰着。

    “那个……郡主受惊了,可否虽老臣到花厅,老臣慢慢向郡主解释。”

    “行,那我再给你个机会,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鸢儿,你……就在这儿等我吧,要是还有什么我的东西没烧完的,你就先帮我好好收着。”

    鸢儿的表情也很错愕,但我并没有办法向她明说,只能如此先将她支开。

    我紧随老刘步入花厅,奴才们都留在西厅继续灭火,他掩上门,四下无人,只剩我们两个心怀鬼胎的人。

    老刘刚一转身就被我给一把揪住了胡子,疼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哎呦,疼,疼,你轻点啊……”

    我手上暗暗使劲,他的身子跟着我用力的方向给拎了起来。

    “好啊你,你倒是挺能躲清静的,找了个这么好的差事。怎么,你成天在公里出出进进的,竟然没认出我来?

    是不是早打定主意要张糊涂到底啊?”

    “哎呦,你,你这说得哪里话来。

    我每天出入皇宫也是为了公务啊,这前朝和后庭可不是隔着一道墙那么简单,我怎么有机会看见你呢?”

    “少跟我来这套。这大大小小的筵席你也没少参加吧,你没认出我?”

    老刘双手合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断告饶。

    “我是真……真没注意。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那玉液琼浆,那次不是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叫人给抬回府里的。

    再加上这老眼昏花,放眼望去,宫里的女人都打扮得金光闪闪跟尊菩萨一样,今天要不是跟你面对着面,我还真认不出你来。”

    我一松手,顺势一推,老刘就跌坐在一把太师椅中。

    “哼,不管怎么说,你就是罪大恶极,要不是今天我烧了你的宅子,还真没办法逼出你这只老狐狸来。说,你是怎么摇身一变当上这太尉的?”

    “这,这,你问我我问谁去啊。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成了公主的,啊?”

    我呆若木鸡,看来这场遭遇与我们来说,都是黄粱一梦一般。

    老刘揉着下巴,低声下气地问我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见到夏弋了?他成了什么人物,人在哪儿?”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把桌上一杯茶一饮而尽。

    “不知道。现在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哎……”

    “怎么?怎么会这样?”

    直到我说起夏弋生死未卜之事,似乎才对老刘有一些触动。

    于是我把遇到夏弋前前后后的事情交代了一遍,老刘听了也是不住地嗟叹。

    “哎,也是夏弋倒霉催的,怎么偏偏投了个贼寇,阿弥陀佛,还是你我的运气好啊。”

    “运气好?”我听到这话又冒出一股无名火,“哪里运气好了?自从我当上这个倒霉催的公主,摊上了一个混用无能的老爸,落在那么一个蛇蝎共生的后宫,多少次死里逃生,侥幸捡回一条命我都不想说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还筹谋着要把我送到边关去和亲呢?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运气。”

    太尉的风评我也是有些许耳闻的,不过就是碍于皇后的面子,他素日里敛财跋扈的事迹,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连皇上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看老刘在这边养得脑满肥肠,珠圆玉润的,就知道他的日子和顺得很呢。

    “那夏弋可曾跟你说,我们是怎么落到这里来的?他可有什么线索没?”

    我把玩着手中的茶碗,实在提不起劲说这些丧气的事情。

    “没有。他要有什么线索告诉我,我们还会被困在这里吗?但我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对我说,或者他还不想说。”

    “你的意思,他知道怎么离开这儿?”

    我看老刘那样关切,觉得很奇怪,“你这么关心?怎么,你是担心我们不能离开,还是不想离开啊?”

    老刘被我点穿了心事,只是讪讪笑着别过头去,“你这说哪里话,要是能走,我自然也走的呀。我们可是一个团队啊。”

    一个团队是不假,但我知道经过这么多事情,我们还真能像过去那么同心同德吗?

    老刘在组织里一直是郁郁不得志的,总是被差遣去做一些杂活,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方,简直是再次投胎啊。

    如今是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天几十上百的人跟在他屁股后面鞍前马后地效力。

    换了是谁,陷在这安乐窝里,还能想走?

    想走的估计除了事出有因,也就只有傻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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