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 > 《绝世魔妃:我叫六公主》第97章 无望
    老刘看已经被我揭穿,索性也不否认了,只是浅浅一笑,那笑容里或许藏着一些晦涩的深意,但旋即又变成一副坦荡君子的样子。

    “你也不必一味在此批判你父皇薄情寡义,你成天在后宫窝着知道什么,身为帝王,不止是要把生死置之度外,还要把礼仪道德廉耻全部放下。

    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不过是帝王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要是迈不过去脸皮这道坎儿,终究是难成大事的。”

    老刘的这套腹黑理论,虽然叫人厌弃,却也不是全无道理。

    想想历史长河中我们数得上名头的人物,譬如曹操,譬如刘邦、譬如始皇,哪个不心狠手辣,哪个不是令人发指。但唯有他们成就一番霸业,青史留名了。

    老刘漫不经心地转着拇指上的一枚扳指,“你我都是从民主社会来的,应对这这些东西,自然觉得落后而为人不耻

    但你也不要学着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般迂腐。

    我看这个世界挺好,大家各凭本事,一切富贵凭自己的本事去夺,上至帝王,下至贩夫走卒,一应如此。”

    我看他非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还对这个地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一展拳脚的宏图之志。

    话说到这里,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新的一天,对我们来说都有了不同的意义。

    “好了,既然咱们是旧相识,你就安心在我这住下,我必定不会亏待了你。”

    我意味深长地笑笑,“真的?可是你那女儿可向乌眼鸡一样盯着我呢,恨不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你是说皇后?哎,我和她才多少时间的交情,哪能跟咱两这么多年共事的交情比啊。

    你放心吧,有我在,她办不了你。

    时候不早了,我该早朝去了。哎,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啊。”

    我看他说着说着,摇头晃脑兀自得意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但能在这里见到一位就相识,真如起死回生一般幸运。宫中有母妃和宗渊的势力相互交织,前朝如果能和这太尉打好关系,那便更多了一分保障了。

    如此倒也是意见何乐而不为的好事。想到这里,我不禁也有些飘飘然了,哼着小曲走出了花厅。

    王管家看到出来了,跟个孙子一样凑了上来。

    “郡主,那个……老爷吩咐了,这太尉府中的,您爱住哪儿就住哪儿,喜欢热闹地方还是清净地方,随您挑。

    只是这西厅暂时是回不去的了。”

    我看着他一脸谄媚,一副害怕动辄得咎的样子,憋着笑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住太尉那间好了,还烦请他老人家给我腾个地方。”

    “这……这……这恐怕……不妥吧。”王管家一听脸色全变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算了,你太尉的屋里怕是不少宝贝,搬动有不方便,我也不好鸠占鹊巢夺人所爱。

    你就把东厢收拾了给我住吧。”

    王管家如蒙大赦一般,赶紧领了命下午了。

    鸢儿走过来,问道:“郡主和太尉聊了些什么,怎么如此欢喜?”

    “我们?自然聊得很投机咯。”

    “你?和太尉?”

    我坏坏地一笑,“当然了,还不只投机,简直相见恨晚呢。”

    说着,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屋睡我的回笼觉去了。只剩鸢儿仍旧是一脸懵懂的样子。

    ……

    就像是一场风暴过后,整个圈层的气氛和力量重新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

    在这段平衡之中,日子也如满天飞扬的浮沉,慢慢沉积下来,变得安稳和踏实起来。

    虽然我也无法预测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

    虽然没什么大的波折,但宫里宫外,还是不断有消息传来。

    三世子宗历总算拜为太子了。

    平心而论,宗历的品行和性情比宗殇要高出不少,除了比较贪玩了一点,但如果一生都安稳做个富贵王爷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可偏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被父皇管束了也又年余了,如今修身养性,面貌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

    再加上皇后吹吹和月妃不遗余力地吹着枕边风,前朝诸多臣子又不断向父皇请柬施压,搬出什么国体纲常之类的说辞,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君主自然不能不立储君。

    唯有国家的结构安稳了,一切事务才能走上正轨。

    况且,父皇也没有别的人选了,既然如此,便宜早不宜迟。也算是对宗历的一种鞭策吧。

    于是天命所授,三世子宗历终于登上了储君之位,一了月妃的夙愿,也让皇后那**志得意满,推上了权柄的巅峰。

    太子既定了,皇后立即开始为他筹措纳妃的事情。皇后无出,后半生的荣华全部系在了宗历的身上,她自然全力举荐自己母家的女子。

    但是我父皇的意思还是要沟通内外,合纵连横,临沧建制毕竟也已经二十载了,但是关内一派和关外一派之间的隔阂历久弥坚,没有一点要消融的意思。

    皇后的父亲已经尊为太尉,太子太保,朝中官员也都依附着这棵大树而生。

    但是长此以往,便要堵塞言路。太尉如果忠良敦厚倒还好,但是老刘这个角色,估计皇帝也已经把他摸得差不多了,心里的小九九还是有点的。

    因此长期没有势力出来制衡他,天长日久难免要成心腹大患。

    所以父皇长久在太子纳妃这件事上没有定夺,如果说皇后**还有什么危机感的话,那么这就是悬在她心头的最后一把刀了。

    太子纳妃的事情被提上了议程,皇祖母自然而然,顺水推舟,也去找父皇说起宗渊纳福晋的事情。

    按年岁来说,其实也该是宗渊为先,不过宗渊没有母妃为自己打点着,他本人也并不在意这个,故而一直拖到了现在。

    现在我住在东厢,每天到成了老刘的座上宾,与他府里众多的幕僚一样,听着他天南海北说着这个国家里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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